的,吃的是陛下赏赐的俸禄,主子有令,杂家岂敢怠慢半分。
再说了,诸位将军在前线领兵杀敌,血战疆场,咱们不过是车马颠簸罢了,怎能有怨言?”
“哈哈哈!公公为国为民之心我等佩服,真不愧是陛下的左膀右臂。”
“不敢当不敢当,都是听令行事罢了。”
陈裘轻声道:
“陛下还有一句口谕,将士们在北荒征战一年,从幽州到朔州转战数百里,该休整了,北荒战事可缓不可急,顾将军先稳住军心民心,再图进攻不迟。
只要最后能赢,陛下可以等!”
“微臣明白。”
顾思年轻笑道:
“陛下这也是体恤将士们的辛劳,臣替前线十余万将士谢过陛下。”
“明白就好。”
陈裘眼珠子咕噜一转:
“咳咳,顾将军,可否借一步说话?”
褚北瞻与游康两人对视一眼,很识相地往后退了好几步,东张西望,就像当顾思年他们不存在一样。
陈裘这才说道:
“顾侯爷,离京前太子殿下还来见过杂家,他让杂家转告将军,京城大小事务将军尽管放心,只需一心征战即可。
待侯爷凯旋回京,太子殿下定要亲自向陛下请赏,为将军加官进爵,届时名垂青史、万世流芳。”
陈裘不停地朝顾思年使眼色,就像是在说,你是太子的人,我也是太子的人,咱们可都是一伙的。
顾思年赶忙微微躬身:
“那就请公公回话,臣谢过太子殿下,殿下赏识之恩,没齿难忘!”
“哈哈,好说好说。”
陈裘的声音这才恢复了正常,清了清嗓子道:
“行了,诸位将军还要军务要忙,杂家就不在这添麻烦了,收拾收拾,即刻起程回京。”
“公公走这么急吗?”
顾思年故作诧异:
“难得来一次北境不多留几日?我陪公公走走看看,看一看北荒的风土人情。”
“哎呦,侯爷这是要折煞杂家了。”
陈裘推辞道:
“军务重要,老奴也没这个福分,陛下还在京城等着咱的回信,真的得走了。”
“那也行。”
顾思年略作惋惜道:
“既然公公要走,咱就不强留了,我已让人备好了几箱子北荒特产,待会儿公公带着一起回京,算是咱们的一点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