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观之人的眼中就像是两波巨浪即将撞在一起,声势骇人。
“死战!”
“喝!”
“砰砰砰!”
“当当当!”
两营兵马自然不可能是真打,而是排成一列列纵队互相穿插,同时手中长矛不断飞舞,碰撞在一起,给所有人一种亲临战场的感觉。
尤其是林易槐与安建这两位主将最为亢奋,竟然玩起了捉对厮杀。
林易槐一人一枪率先出招,大笑道:
“老安,接我一枪!”
“哈哈哈,放马过来便是!”
“喝!”
“当!”
两名虎将狠狠地一记对拼,手臂都是一颤。
“哈哈哈,好枪法!”
安建大笑出声,还手就是一枪:
“该你接我一枪了,这么多人看着,可别丢人噢!”
“来吧!”
“哈哈哈!”
“砰!”
两名主将打得是不亦乐乎,后方那些军卒更是玩得尽兴,他们还是第一次与同袍与真枪搏斗,不过出手间都有分寸,绝不会伤了对面分毫。
但这一场对冲看得老百姓是心惊肉跳,几千匹战马狂奔,但凡是磕着碰着都得丢半条命,这些人竟然还敢玩枪?
一轮“凿阵”之后,两营接着开始操演阵型,从分进合击到小股出动,阵型变幻行云流水,毫无瑕疵。
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只有当过兵的才知道骑军阵型能做到这样是何等的可怕,六千人毫无差错,严丝合缝。
百姓们看呆了,心中更是无比雀跃。
以前都是边军孱弱、不堪一击,可他们眼前的六千边军是何等的雄壮?
宋慎如目光怔怔然,他在朝廷当了这么多年的文官,也参加了两次演武,京军乃至五军都督府的兵马他也多次见过,但从未见过这样的精锐。
他终于明白,顾思年的底气何在。
在演武场外围,凌儒勤与徐圭、周斌三位将军都在观看边军操练,周斌的眼神中带着无比凝重,扪心自问,他的虎贲左卫绝没有如此战力。
若是在战场上碰见这两营兵马,怕是整支虎贲卫都要被吃掉。
文武百官指指点点,各自发表着自己的意见,无一例外都被边军的表现镇住了。
尘尧的目光越发振奋,突然来了一句:
“太傅大人,您看这两支边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