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嘛,写的很好,哈哈哈!”
司瑶的脸色露出一抹惊喜,好像来了劲:
“再练练,还有许多字没教呢,我娘的名字!”
“好,接着学!”
一个教一个学,两人都很起劲,顾思年就优哉游哉的在旁边看着,难得清闲。
自从盐运案捅破天后顾思年就待在将军府哪儿也不去,连朝都不上了,就等着看戏。
“将军。”
第五南山突然出现在了门口,朝着屋外直努嘴,顾思年心领神会,说了一句你们接着练就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两人在庭院里瞎溜达,第五南山乐得嘴都翘起来了:
“热闹,真是热闹啊。
这两天朝堂乱成了一锅粥,齐王门下的那些言官御史们纷纷上折子,弹劾盐运司下属的各级官吏,几乎都是与东宫有牵连的人。
比如你看这个,区区一个地方的盐科提举司,总共只有官吏十八人,竟然十七人牵连贪污、腐败,让人触目惊心啊。
大理寺一开始抓齐王那边的人雷厉风行,一抓一个准,这几天已经变得慢吞吞,有些下不去手,估摸着东宫那边开始插手了。
虽然大多是些小鱼小虾、官位不大,但人数多啊。
据说陛下在朝堂上勃然大怒,当庭痛骂了主管盐政的都转运使周英,骂了个狗血喷头。”
第五南山手里捏着一沓厚厚的纸张,上面全都是这些天被揪出来的贪官污吏,名字多到念不过来。
“生气是必然的。”
顾思年漫不经心的笑道:
“盐政是国本,每年能为国库增收大笔金银,重要的收入来源。
今年来凉燕大战频繁,燕人南下的野心越来越明显,鬼知道什么时候他们会以倾国之力开战?
如今国库空虚,正是缺银子的时候。
从上到下这么多人贪腐,将手伸进了国家府库,这不是正好撞在了枪口上吗?”
“确实如此。”
第五南山幸灾乐祸的说道:
“之前还只是三皇子一人头疼,现在东宫太子的头比他还要疼,毕竟东宫与盐运司的关系更深。
他是万万没想到这位三弟会使出鱼死网破这一招,与他兑子。
不过他们两也很有默契,牵扯到的官员基本上都控制在盐运司系统内,没有扩大规模。”
“他们两斗了这么多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在盐运司斗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