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站了过去。
其他人却依旧站在中年人身后没动,但神色明显紧张起来。
两波人泾渭分明,俨然势均力敌。
中年人皱着眉头,说:“开来,小豆也不是有意要这么说的,没必要搞成这样子吧。”
赵开来认真地道:“惠道长的身份来历,他高小豆子不知道,可四哥你还不知道吗?陆元君现在只有两个徒弟,除了小陆道长,就是惠道长。他张口就要封高天观,真要传出去,谁相信他是无心的?四哥,多少人都盯着呢,我这是在救他。既然是无心之言,那该道歉就得道歉,别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中年人盯着赵开来。
赵开来毫不退让地回视,身板站得溜直。
中年人冷笑了一声,道:“开来,现在都说你和春晓是咱们这一辈里最出类拔萃的,我本来还有些不服气,现在看倒是我小瞧你了。”
姜春晓摆手道:“四哥,你说这话别带上我,我站赵二,是因为我们两个正处对象呢,这时候不站他站谁?不过啊,我说句公道话,他高小豆子这话传出去,抛开各家老头老太怎么想不说,小陆道长知道了会怎么想?这小半年她在白云观老老实实学习,你们是不是真就把她当成好捏的软杮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