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愉快,倒退出门,很仔细地无声带好房门。
我便坐在窗边,看着阴阳寮的大火,慢慢喝着清酒。
大火直到黎明才熄灭。
整个阴阳寮被烧成了一片白地。
我在这酒店里歇了三天。
间中有警察沿街逐户查问有没有看到可疑人物。
还有穿着黑西装的不明人物跟在旁边。
再后来,又有全副武装的美国大兵开着车自街面上呼啸而过。
不仅仅是这一片街区,而是整个东京都陷入了紧张气氛。
这从电视新闻就可以看出来。
黑龙会覆灭,阴阳寮大火,以及某不知名仓库附近爆炸,被归为恐怖主义行动。
这让东京人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去年奥姆真理教发动的地铁沙林毒气袭击事件。
各种新闻、报刊、杂志,都在反复报道、挖掘这三起事件的内幕,持续追踪警方的调查进展。
在这些密集的报道中,却没有一篇提到地仙府。
三天之后,我还是用在香港时借来的日本人身份乘机离开东京返回香港。
在那间捡漏得来的房子里,我给铃木爱理打了个电话,以老板的身份关心了一下她,询问她有没有在东京的恐怖袭击中受伤。
铃木爱理说她离事情发生的地方很远,并没有受到伤害,但其中一起事件正好发生在她租来的仓库附近,警方和一些来路不明的黑衣人对她进行了审问,除此之外,还有些黑帮的人上门,但被她哥哥带着罗汉会的人给打走了。
转过天来,我便去深圳办好进出口手续,然后光明正大地飞往东京,与铃木爱理见面,追加投资后,把东京这边的事务全权委托给她,只等年后就可以开始把日本的小家电往大陆出口。
有日本警察带着黑衣人找到酒店,询问我来东京的目的,还查看了我的相关证件。
他们当然不可能在我这里问出什么来。
事实上,他们查看完证件后,就没机会问其他的事情,只呆坐了一个小时,就起身离开,却以为他们什么都问过了。
安排完铃木爱理,我再次飞回香港,找到刘爱军,对他的行动表示了赞赏。
黑龙会下属天狗组和香砂组的内斗,就是他安排人挑起来的。
本来他还有准备了一系列后手,准备通过不断加剧黑龙会内斗达成最终将其分裂的目的。
只是这些后手还没来得及使,黑龙会就彻底覆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