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
李寓兴“哼”了一声,没有接我这话。
我又说:“兴爷是道上响当当的人物,还是天理盟的会长,在台中这个地方,谁能让人感到这么不安,连在家都得这么多个守着才能睡安稳?”
李寓兴反问:“你们三理教难道想进台中?”
我竖起手指晃了晃,道:“兴爷,单聊两句?”
李寓兴道:“能在这里的,都是我李某人最信得过的手足,你有什么话都可以说。”
“好,兴爷爽快。”
我哈哈一笑,深深吸了口烟,吐出一口长长烟气,声音立变。
“老李,明天一起去钓鱼啊。我们再好好谈谈,大家兄弟一起打拼这么多年了,有什么话不能摊开了讲呦,犯不着……”
这是刚刚陈义福打电话时的原话,声音甚至都一模一样。
李寓兴脸色就是一变,挥手道:“黑皮,你带兄弟们在外面守着,不要让人闯进来,老疤,飞龙,你们陪我听听董公保有什么话要讲。”
众人应声散去,只有疤狼和另一个一身悍气的年轻男人留下来。
李寓兴这才说:“真想不到,你们这帮子乡下神棍,还有这手段,连校将的电话都能窃听。”
校将,就是陈义福的名号,因为他曾在军中服役,官至少校。
至于他军情局少将的身份,文小敏的手下没有打听到,想来是件极隐秘的事情。
我说:“我们哪来的胆气窃听军情局少将的电话?”
李寓兴脸色大变,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说:“听不懂不要紧,李会长,陈义福今天晚上聚会议事,唯独没有请你去,因为商量的就是怎么对付你。你想带着竹新会脱离天理盟,他们绝对不能容忍,所以定了计,明天约你去钓鱼的时候,直接动手除掉你,把你沉进渔塘,对外宣称你金盆洗手,退出天理盟,带着钱去美国当寓公享受人生,然后趁机夺了竹新会。李会长,你怎么应对?”
李寓兴脸色变得铁青,恨恨道:“我果然没看错,这姓陈的不是东西,这么多年的老兄弟,他居然要杀我!我绝对不会同他算完,明天我就宣布竹新会脱离天理盟!”
我笑道:“然后呢?等着陈义福为了维护天理盟的尊严,派人来剿灭你们?我知道,你敢决定脱理天理盟,肯定是背后得了有力人物支持,可那又怎么样?你不自己先拼出来,那位有力人物怕也不会真就出头支持你。想得到支持,你得先打赢才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