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国站住脚做的两手准备。曹爷,你这次是真来对了,要是能打通新蒙军这条道,在黑佛爷面前也有脸面,到时候求黑佛爷赐个这样的护身佛牌,诸邪不侵,遇难呈祥啊。”
他说着,从领口里拽出一面佛牌来显摆般的亮给我看。
我羡慕地道:“高兄弟真是好福气,等回头打通新蒙军的买卖,还得请高兄弟帮我在黑佛爷面前美言几句啊,来,来,我敬你一杯。”
高大个跟我碰了个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狠狠抽了口烟,道:“曹爷,今天这些哪说哪了,你可不能往外传,我是觉得跟你投缘才说这些的,要是出去乱传,坏了黑佛爷的事,到时候连个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我轻轻弹了下面前的酒杯,微笑道:“高兄弟,我们说什么了?什么都没说,就是喝酒嘛,你说是不是?”
高大个眼神一迷糊,连连点头道:“对,对,喝酒,喝酒。”
我把酒杯扣到桌上,道:“不喝了,多谢高兄弟款待,兄弟我这就奔新蒙军去了,等成功回来,还得麻烦高兄弟,到时候我在昆城给你摆个局面,咱们兄弟再好好喝一顿。高兄弟,给我安排个向导吧。”
高大个回头叫道:“谁陪曹爷走一趟新蒙军,回来赏一斤雪花汗。”
我给远处站着的刁子使了个眼色。
刁子便小跑着过来,道:“高爷,我家是那边的,熟悉路子,陪曹爷走一趟吧。”
“行,那就你吧。曹爷,刁子是我的得力手下,十三岁就跟着我了,有他带路你尽管放心,绝不会跑丢。”
高大个不疑有他,笑呵呵地向我介绍刁子。
我也不多话,挎了AK47,带足水食子弹,便与刁子离开寨子,往新蒙军所在地前进。
如此走了小半天,我轻轻拍了下刁子的肩膀,道:“刁子,回头是岸呐。”
刁子一呆,旋即转身就往回走。
我们两个摸回寨子,就近找了处隐蔽的角落蹲下来,远远盯着。
如此足蹲了一天一宿,转天傍晚,一行人来到寨子。
高大个亲自带人出来迎接,对为首的那个高大黑胖的光头男人毕恭毕敬,一口一个“佛爷”地叫个不停。
等他们全部进入寨子,我悄悄从侧面摸过去,点起三炷香插在上风处,耐心等了片刻,寨子里突然响起纷乱的惊恐惨叫,不知多少人在声嘶力竭的拼命呼喊,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度恐惧的事情。
陆陆续续有人从寨子里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