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不出来。
因为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光明正大的人。
外道术士,也不可能光明正大。
照猫画虎从来都是最蠢的。
学神即可,就好像我从来少清的剑痕中领会了那一剑中的神意后,便可以用外道术的方法使出来,威力或许稍逊,但阴险毒辣远胜。
我终究是个外道术士。
不需要,也不会,妄图做个正道大脉。
我慢慢的动起来。
左手在空中虚晃画圈。
这一招既可以格挡攻击,也可以变为遮掩虚招,还可以洒药施术。
右手自下而上,立掌如刀戳出,无声无息,宛如鬼魅夜行,行迹若隐若无。
手掌停于面前,杀意于袖口隐而不发,一截枯枝微微探头。
这还是那天折的木芙蓉树枝。
带花的尖端给了妙姐,后半截尾巴打入坡堤,中间还剩一段一直收着没用。
枯枝方一探头,立刻粉碎。
所有的杀机都随之消失。
我猛得睁开眼睛,却发觉天光已经大亮。
不知不觉,竟然在院里站了一整夜。
虽然一夜未睡,也没有做早课,但却神清气爽,周身透彻。
接下来两天,我都在家里哪也没去,除了吃饭,就是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复盘最后使出来的那招,总结其中的优劣得失,不断完善修正。
到了第三天,我就没法再窝家里藏着了。
吴学会再次上门。
他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女孩,请我上门施术。
我依旧叫了龙孝武和徐五做见证,由麻大姑和吕祖兴带着上次参与的研究会员。
女孩有先天性心脏病,需要更换心脏,型已经配上了,可家里只是普通的工人,拿不出这笔钱。
被吴学会找到的时候,女孩病情持续恶化,在换不起心脏的情况下,只能是等死。
所以当吴学会找上女孩父母的时候,很简单就说服了他们,然后就把女孩送进医疗中心。
我先见了女孩父母,问过吴学会确实把话跟他们说清楚,便不再多说,让麻大姑和吕祖兴带人就在医疗中心里起坛布阵。
我取了两个孩子的头发、照片和生辰八字,用木头小人偶做了两个桐人,再取两人的心头血浸了九寸红棉线,等到麻大姑他们准备完毕,便写誓神文,颂念净心净口净念净天地咒,先用棉绕将两个桐人紧紧绑在一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