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清楚,就不要伸筷子了。”
魏解冷笑一声,“京城来的果然胃口够大。”
我拱了拱手,说:“都是给人办事,吞天的胃口也得给填补上,不然就是翻船压浪头填了海底的命。这一道财路我不白占,可以帮忙推一位仙爷进京称神仙,显圣当世,算是东缺西补,不愿意进京在金城立地也没问题,我保必有大施主来捧场。此外,除了外路病这一道,金城所有饭口我都不拿,也不收力士,日后要是能重归昆仑山仙位,我保地仙会得个大名头,洗净船底,魏爷看怎么样?”
魏解沉吟片刻,忽地问:“米通强是你派人杀的?”
“不是。”
“储美胜是你派人打伤的?”
“不是!”
“秦远志是你派人杀的?”
“这开天流财的富贵,不压上颗足够份量的脑袋,姓仇的哪可能心甘情愿让出来?他的脑袋是我亲手摘下来的。”我掏出那柄木剑放到桌上,“更何况,秦远志是我竞争仙爷位的对手,他要不死老仙爷你又怎么舍得从泰国回来开香堂?”
“秦远志是我的嫡传弟子。”
魏解语气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也不见动容作势,便渗出森森杀气。
我轻轻一弹木剑。
桌上所有酒杯齐齐居中裂开。
酒液四溢。
魏解眯起眼睛,紧盯着那柄木剑,“剑术?”
我肯定地回答:“剑术。”
魏解身上的杀气不见了,恢复了原本的平静,“炼剑,很苦啊。”
我点头说:“很苦,所以这剑出鞘,必然要见血才能归,不伤人,就伤己。”
守在门口那个领路男人走到桌前,拿起酒瓶反手砸在自己的脑袋上,立时头破血流,却擦也不擦,默不作声地退回原位。
我打量了他两眼,“这位是老仙爷的护法?”
“是啊,跟我十多年了,没少遭罪。”魏解道,“老洪去处理下伤,放心,见过血,周先生这剑也就归鞘了。”
领路男人向着我一鞠身,倒退着走出包厢,仔细地把门带好。
我把手按在木剑上,看着魏解,“老仙爷,这仙爷位我坐得坐不得?”
“坐得!”魏解笑了起来,冲着身后女人一招手,“换杯子,给周先生满上,我同周先生喝一杯。”
那个无论身材相貌都平平无奇的女人取了备用杯子重新倒满酒放到我面前。
我瞟了一眼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