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观那小丫头片子在呢,咱爷们不跟她一般见识。”
我笑了笑,先进屋对陆尘音说:“我答应让邵卫江来住几天,你不要把他埋树底下。”
陆尘音道:“行啊,我给你行方便,那你也得给我行方便,明天去见见那个新来的娘们,让她别再来烦我。”
“一言为定!明天上午你让她过来吧。”
陆尘音又说:“客房是我的,让他跟你睡吧。”
“好,让他跟我睡。”
陆尘音这才心满意足地抱着三花回客房了。
我把邵卫江叫进来,又去找包玉芹借了张简易床放到卧房。
邵卫江这回倒是没挑,老实接受。
我照旧做完晚课便上床睡觉。
邵卫江却是夜里花天酒地惯了,一时睡不着,在床上翻过来调过去不停折腾,直到十二点才算没了动静。
我睁开眼睛。
灰白雾气飘荡。
翻身下床,走到邵卫江床旁,轻轻拍了他一把。
邵卫江坐起来,茫然地看着我。
我揪着他就往外走,不给他回头往床上看的机会。
出卧房,来到诊室窗前,带着他往里看。
老君像白光微闪。
墙上圆天道德四个大字若隐若现。
邵卫江看得目瞪口呆,又见窗台上摆着把剑,便伸手去摸。
他的手刚一碰到剑,便被割伤。
下一刻,他被强行拉了回去。
我立刻回卧房上床闭眼,再重新睁眼。
邵卫江捂着喉咙剧烈咳嗽,脸憋得通红。
我下床到他身前,在后背连拍三巴,最后在后脖子上一捏一提。
大量香灰自口鼻中喷出。
邵卫江这一口气才缓过来,剧烈地喘息了一阵,刚想说话,却又低头看手。
他的右手掌上多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皮肉翻卷,鲜血淋漓。
“卧槽,刚才不是做梦吗?”
他痛得呲牙咧嘴,惊慌地看着我。
“是作梦,也不完全是作梦。”
我点开灯,找出纱布药棉和伤药给他处理伤口。
“不是想知道我的本事吗?原来让你开开眼,所以带你魂魄出窍夜游,你要不是手欠的话,今晚一定会大开眼界。”
邵卫江心有余悸地道:“我这是魂魄出窍了?那剑是怎么回事?怎么就割伤我的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