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生添一个仙爷位,不是一般的难。你饶我一命,我拜你门下行走,你要不放心,可以使术约束我!”
“有点道理……”
我摸了摸下巴,看着龙老仙爷,慢慢思索。
“特么的,你们两个说个屁啊,姓周的,杀了他,我捧你当金城术士头牌,要钱给钱,要势给势,你特么赶紧杀了他!磨蹭个屁啊!”
花毛衣年轻人不耐烦了,猛地把手里的红酒杯扔过来。
酒杯摔到地上。
酒液飞溅。
杯子一直滚到我脚下。
我皱眉看了看杯子,抬起踏着龙老仙爷的脚,把杯子踩得粉碎。
“术士虽然不过是江湖亡命徒,但也有自己的脸面,我们相互争杀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可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自古以来,就只有人供奉术士,没人敢驱使术士搏杀取乐,知道为什么吗?”
我重新点了一根烟,眯起眼睛看着花毛衣年轻人,自问自答。
“因为术士可以杀人于无形,任你帝皇将相,豪门富商,都逃不过术士的阴杀。”
“呦,呦,牛皮吹得挺大啊,哈哈。”花毛衣年轻人扭头看着邵卫江,“江少,怪不得他敢当着你的面施术害人,扫你的脸面,这是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想杀谁就能杀谁,真够狂的。”
邵卫江木着脸说:“现在我们没人能治得了他,他狂也正常,难道你有本事弄他?”
花毛衣年轻人笑道:“哈哈,江少,这样吧,我现在帮你把他弄死,你想让他怎么死就怎么死,保你满意顺气。回头清开那块地你帮忙露脸打个招呼,不让你白忙,按市价现提两成给你,等开盘了,再算你两成股份,你看怎么样?只要你同意,一切我都给你办妥妥的,绝不让你家老爷子知道。”
邵卫江没接这话,又瞟了我一眼。
我笑了起来,说:“你叫什么名字?”
花毛衣年轻人啧啧道:“怎么着,想知道我的名字,好使巫术对付我啊,别想了,我有法宝护身,什么巫术都伤不到我。”
“阴牌嘛,我一进屋就知道了。”我点了点胸口位置,“正常人哪会有这么浓的阴死气盘在胸口。一个加了死人物件的阴牌,可保不了你。”
“有点本事!”
花毛衣年轻人从毛衣领口拽出一块椭圆形的透明牌子。
牌子里装着个漆黑的雕像,八臂独角,盘坐着一个奇怪的姿势,浸泡在浅黄色的液体当中。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