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耸,阴阳纹浅淡,只有丧夫相没有丧子相,推断何芳兵应该没有死。
可从刚才龙老仙爷的面相来看,他近期确实有亲近晚辈死于非命。
由此估计何芳兵就算是给龙老仙爷办事,也不是他的亲信。
说了何芳兵,包玉芹连带便说到了何强兵。
说是这几天她去寺里看何强兵,发现自家儿子整个人气质都不一样的,变沉稳了有涵养深沉了,开始还能讲几句佛法了,完全不是之前街溜子的模样。
为此对我是千恩万谢,又想给我包个红包。
我客气地拒绝了她的红包。
从包玉芹家里出来,我在街上逛了一圈,买齐施展禁人术的材料,回到小院处理准备妥当,又去把埋下的那盒钉子挖了出来。
经过阴煞死气蕴养,这盒钉子已经成了标准的阴煞钉,只要打进人的影子,就可以杀人于无形。
傍晚上,杨晓雯准时下班回来,还顺路买了好些菜,到屋里放下东西,也不歇一歇,立马就围上围裙开始做饭。
我无所事事,想躺椅子上休闲一会儿,却被她毫不客气地安排了摘菜洗菜的任务。
她一顿饭做下来,把我支使得来回乱转。
坐到桌上,看着满桌热气腾腾的饭菜,倒是挺有参与感的。
杨晓雯做菜的手艺一般,比何强兵远远不如,可味道却是有股子说不出的可口。
想不清楚原因,只能归于老天爷赏饭吃,她没做厨子实在是饮食界的损失。
吃过晚饭,我做晚课,她就靠在沙发上看电视,还拿出满满一兜毛线开织,毛线的颜色都挺鲜艳,也不知道想织个什么东西。
不过她没能织多大一会儿。
她回来之前,我就已经换过香了。
很快她就在沙发上沉沉睡过去。
我把她抱到客房,盖好被子,带好门,返回诊室,对着镜子开始伪装。
没大一会儿,镜子里的男人从周成变成了何四。
镜子里的何四扯着嘴角,露出一个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