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面的老鼠依旧前赴后继地扑上来,仿佛王老棍在它们眼里是什么无上的珍羞美味,哪怕死也要尝上一口。
这一幕把两个警察看得目瞪口呆,脸都白了,幸好有烟镇着,要不然又得吐出来。
“周先生,他都这样了,还有必要再弄他吗?”
“他们这样的,都有两层血肉,为的就是方便金蝉脱壳,既可以装死,也可以找替身,不把这外层血肉消掉,你们关不住他。”
那两个警察就不吱声了。
很快就有大队警车赶到现场。
包建国亲自带队。
这时候已经没有老鼠再冒出来了。
地面上死了半院子的肥老鼠。
王老棍整个人缩小了一圈,全身血肉模糊。
警察们忍着强烈的不适把王老棍抬上担架,送进车里。
包建国没跟我多说什么,只重重握了握我的手,许诺道:“周先生帮我们这么大一个忙,我回去之后一定积极向上汇报,给你请功。”
我说:“包局你不用这么做。抓了这凶手,我以后也以在这里安稳住下来,不用整天提心吊胆,对我也是大好事。”
“那不成,有功得请,要不然以后哪好意思再见周先生?就等着吧,保证不会亏了你。”
包建国带队押着王老棍风风火火的走了。
至于王老棍真名叫什么,哪个出身来路,我毫不关心。
我把五枚大钱重新埋回门槛下,捧着香炉放到诊室门前,插上三柱新香,然后便净面洗手,回到卧房收拾睡觉。
这会儿已经接近凌晨三点。
但这一觉必须得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