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一个斥候走了进来,向孟益报告,“启禀将军,属下已经探查清楚了。”
“哦,情况如何?”孟益问道。
“叛军沿着濡水遍布哨卡,但只布置了我们当前这个南北向的河段,长度约为六十里。”
“很好,你先下去吧。”
斥候走后,公孙瓒怒道:“张纯、张举这两个人莫非是疯了,居然布置了南北六十里的哨卡。这不就是说哪怕晚上沿着河走,第二天还是会被发现嘛。”
孟益确却是开心地说道:“公孙将军,这不是个好消息吗?”
“什么好消息?”
“这说明了叛军并没有将整条濡水都防备起来,只要绕过去,我们还是可以过河的。”
公孙瓒听到这个计策,有些兴致勃勃,不过又马上偃旗息鼓了:“这计策虽然可行,但是叛军还是会不断跟着我军移动。怕是行不通啊。”
孟益说道:“公孙将军,之前你的奇袭不是失败了嘛,你想不想再来一次?”
……
濡水北岸,一座高达十丈的高台耸立在叛军的军营里,这是用来监视对面汉军营中兵力变化的。
这也是张纯的防御手段之一,一旦对面的汉军兵力增加或者减少的话,那可以及时地提醒自己。
因为任何的变化,都是汉军有所行动的表示,张纯都要时刻警惕。
这时,高台上的士兵发了警报:“汉军的骑兵出营了,向南面去了!”
张纯得到消息后,立刻警觉了起来。
南面?难道汉军是想以快速机动的骑兵,行军到南面没有自己守卫的地方,然后过河北上袭击自己,为主力创造渡河的条件吗?
现在对面汉军唯一一支骑兵是由公孙瓒统帅。哼,这一定是他的伎俩,还想再奇袭自己,这怎么可能让他得逞!
想到这儿,张纯立刻下令派遣一支万人的队伍向着南面追了下去。
等到傍晚的时候,高台上的士兵又发出了警报:“汉军的骑兵回营了!”
得到消息后,张纯暗自得意,公孙瓒想跟自己斗还嫩了点。
只不过第二天那些前去阻挡的士兵回来之后,却说没有见到汉军骑兵。这让张纯十分疑惑。
很快又到了昨天汉军骑兵离营的时间,这时,高台上的士兵又发出了警报:“骑兵又向南离营而去了!”
张纯于是又派了另一万人前去阻拦,结果傍晚的时候汉军骑兵又回来了。第二天回来的士兵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