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皓端正态度,恭敬地说道:“还请将军赐教。”
皇甫嵩问道:“本将领兵从颍川到巨鹿,连战连胜,不久前刚刚在东郡大胜黄巾卜己所部。如今合并了原先北线汉军的人马,兵力大增,已有七万之众。你说说看,本将现在是攻是守?”
“末将以为,我军当退避三舍,以守为上。”
“为何?要知道我军如今连胜,气势如虹、锐不可当啊。”
张皓笑了笑,老家伙明知故问。
“自出战以来,到如今已有半年之久,从南至北,转战千里。将军虽说战无不胜,将士们士气正盛,但也早已疲惫不堪了。而北线将士新败不久,士气低迷,加上三个月内连换了三任主帅,心中困惑。
再观城中贼军,贼首张角刚刚毙命,全军上下同仇敌忾,加上城池坚固,一时难以取胜。所以末将认为将军应该先整军休息,静观其变。磨刀不误砍柴工。”
皇甫嵩听张皓说完,看着他得意洋洋的模样,笑着说道:“我很欣赏你,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
张皓一惊,连忙问道:“哪里?”
“三舍九十里太远了,退一舍即可。”
……
董卓被押送到京城之后,直接关进了廷尉大牢。在牢里,关在他对面的正好是同样被解职的卢植。
两任北线主帅,一个遭小人诬陷被抓,一个损兵折将被抓,;落到了相同的境地
卢植因为群臣替他求情,死刑改为了无期。但是这董卓没人求情现在还是死罪,只不过灵帝还没有批示何时论死。
“将军看我短短一个月,便从前线到此于将军为伴,是否在将军意料之中呢?”董卓看着卢植说道。
卢植缓缓开口:“我是戴罪之人,无一官半职,你就不要喊我将军了。”
“那子干兄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原本跪坐着的卢植,躺了下来:“从你到军中的那一日,其实我已经做好了攻城的准备。可你还是北上了,致使我军所有的准备功亏一篑,战败也是应有之理。其他的,我没什么好说的。”
说完,卢植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董卓暴怒,站起身来大吼道:“你这是在看我笑话吗,啊?”
可惜卢植已经不再理会他了。
他重新坐下,心中不停地吼道:我绝对不能死,我一定要让这些得罪我的人付出代价!
这时一个狱卒走了过来,直接抽了董卓一鞭子:“大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