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嘉斯视线扫过全场,“这是一场让年轻人交流的舞会,让他们有机会找到心仪伴侣。”
“怎么那么多印地人?”
“印地近代三四百年历史进程没有被打断过,家族多,皇室多,”嘉斯介绍道,“何况我的祖先也在印地生活过。”
张景不说话,他算是看出来了,嘉理家族虽然生活在香江,但是比较排斥当地人。
这一点,不要看他们说什么,而是要看他们做什么,两百年不变的肤色和面貌,说明一切。
“可能在你的印象里,印地人皆是很肮脏的印象,”嘉斯继续介绍,“实际印地的富人,过着比任何人都舒服的生活。”
张景理解,就是十多亿人,供少数人抽血,那当然过得舒服,比古代皇帝还要爽。
不关心别人的事情,张景打听问,“嘉理光明先生呢?”
“我爷爷这个时候在会议室见客人,你跟阿努先随意走走,吃些东西,晚上时间很长。”
张景点头,带着阿努漫步在舞会中,观察着四周。
舞会的布置比较奢华,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和美食的香气。
各式各样的印地传统服饰与西方晚礼服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道独特风景线。
阿努对这样的场面显得有些好奇,时不时地四处张望,而张景则保持着从容,领着阿努来到自助餐区,这里摆放着各式精致的点心、食物、饮品。
“喜欢什么就拿什么,”指着许多食物,张景让阿努随意挑,“别约束,这里没有人关注我们。”
阿努轻轻点头,拿起一个盘子,将喜欢的食物放进盘子里。
张景自己也不客气,将一些敲开的蟹腿,将里面的嫩肉,变成肚子里的食物,直到嘉理光明的助手找过来。
“张先生,嘉理先生正在旁边会议,他请您过去。”
抓起一块湿巾布擦拭嘴角和双手,张景带上阿努,跟着装得体的男助理,来到宴会厅隔璧的会议室。
会议室内装饰雅致,布置简洁,窗外是漂亮城市夜景。
“张先生,”嘉理光明坐着,伸手指向茶几对面沙发道,“请坐。”
张景走到嘉理光明对面坐下,阿努坐在爸爸身边。
“嘉理光明先生,”张景直奔主题问,“你手里还有多少夏朝文物?”
“仅仅只有一件,”嘉理光明介绍,“已经捐给银矿湾博物馆。”
夏朝文物很少,张景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