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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莱阳又和李良鑫在屋子里喝了两整箱酒,李良鑫刚开始一言不发,直到酒瓶子堆积满地,他才半躺在沙发上说自己后悔了,就不应该让嘉琪和余烈去香港!
这话莱阳没法接,因为李良鑫没去,是因为要应对演出。
“你知道吗莱阳?”
李良鑫醉红着双眼,嘴角拉丝道:“我才反应过来,当时他带嘉琪走时那种眼神,那种……那种神态,那!他是有预谋的,特么的!仗着家里有钱他就是想玩弄嘉琪的感情!他不是人……!”
莱阳有点听不下去了,劝让他别多想,可李良鑫一把将手里的打火机摔碎在地,随着“嘭”的一声爆炸,他怒目道。
“我多想?下午!就……就我给你打电话之前!千樱给我说,余烈那个王八蛋……开车单独带嘉琪出去了,说是带她手术后放放风,连千樱都不带!他们单独去干嘛了?啊?!”
“你别着急啊,余烈咱先不说,嘉琪你难道都不相信吗?”
“相信什么?嘉琪懂什么啊?那王八蛋就是看她什么都不懂才故意下手的!”
莱阳感受到李良鑫的愤怒,同时,也在愤怒中感知到他的自卑。
这点,莱阳深有体会,当初自己面对宇博时也是这样,对方的财富和优越的身世让人感到无力,这种情况下只要他一靠近自己心爱的女人,就会产生强烈的危机感,从而让人变得愤怒。
好像只有愤怒时,才能证明自己是个男人!
这很可悲,可这……也是现实。
李良鑫还说自己联系不上嘉琪,对方电话关机了,而千樱几次也帮自己搭线,可余烈以电子产品辐射性大为理由,拒绝了。
他越说越愤怒,莱阳也只能一个劲的劝,直到李良鑫完全昏睡过去。
……
回屋后,莱阳又一次感到头晕目眩,前几天没好利索的高烧又转成了低烧,迷迷糊糊中,他又做梦了。
不过这次的梦很奇怪,他在梦里看到了钟楼,看到了细碎的春雨,以及在一片荒草地旁,有一个蹲着哭泣的女人。
他以为是恬静,可等对方转过头,慢慢朝自己走来时,那张清秀的脸颊才由朦胧变得额清晰,是袁声大。
她就这么一直哭,一直哭,一句话也没说,直到阵阵清风压弯了片片荒草,袁声大也就消失了,莱阳梦里的情绪特别低落,说不出的压抑感。
一直等他醒来后还不断回味梦里的画面,他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