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成员,也看到了一些不显得那么盛世的地方。
在宗圣宫外的道路上,聚集了许多衣着看上去很寒酸,而且好多看上去都显得是久病不愈的那种人。而且这些人大多都随身带着被褥,似乎就想要直接找地方在宗圣宫外过夜。
一名官员发现了此点,带着几名侍从想去了解一下情况之时,他却看到有些年轻仕子已经拿着纸笔和那些人开始交谈,而且在不断记录着什么。
他有些诧异,此时他身边一名侍从眼尖,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这名官员微微一怔,旋即朝着道畔一名面色黝黑的年轻人走去。
这名面色黝黑的年轻人也已经注意到了他的到来,先行行了一礼,这官员回礼之时便主动出声道,“我乃通议大夫吕书欣,受命在此协调一些事情,这位小哥儿可是明月行馆的贺海心?”
面色黝黑的年轻人再次行礼,不卑不亢道,“正是。”
吕书欣知道这贺海心在明月行馆的地位,也知道他的才能,所以即便对方没什么功名,年纪又轻,他却是不敢轻慢,轻声打听道:“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贺海心也认真作答,“这些人都是长安城里的穷苦人,他们要么自个身上有些没钱医治的病症,要么就是家里人病得厉害。听说普天大醮会设分坛分发可以治病的符水,他们没有别的法子,所以才来求符水,但又怕明日赶来来得晚了,得不到符水,所以才出此下策,想要在宗圣宫周围寻地方住上一宿。我已经让我的同窗们和他们一一说清楚了,那分坛会设立在城中方便取药处,而他们这些人也不需要排着队去取,我让我的同窗们将他们的病痛、苦处都一一记录在册,到时能用符水治疗的,我们的人会给他们送上门去,若是有些疑难杂症不是符水能消的,而且家中又有别的实在难以应付之事,我们的人会酌情再做处理。”
这通议大夫吕书欣听得心中大震。
想到之前明月行馆在城中做的一些生意,许多官员对明月行馆和顾十五背后多有非议,但他了解下来,却也知道明月行馆竟是做了许多官府做不到的事情。
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此时这贺海心带着幽州这些书院的学生如此做派,便让他心中清楚,明月行馆所做的很多事情可不是为了赚钱。
此时贺海心又出声道,“吕先生请放心,这些人不会停留在此,不会有碍观瞻。”
吕书欣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道:“长安城中这种人家不少,若是都要有所兼顾,花销十分惊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