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誓,那是我人生中极其痛苦的一个瞬间,可是我没有选择,我必须要这么做。
过了片刻,刘流见我没有回复信息,他又发了一条语音信息过来,这次语气缓和了很多,他说道:“江桥,刚刚哥们儿说话有点冲,你别往心里去……把心静下来仔细想想,这样的事儿摊到我们身上,未必会处理的比你好……算了,我们吃些吃瓜群众,说再多也没什么意义,该在意的是你们当事人……还有,你请我帮忙的事儿,你放心,我会放在心里惦记着的。我这边一有消息,就第一时间和你联系……不过,你自己也得有心理准备,因为很可能在我和姚芋来之前,她就已经来过这个小镇了。我们在袁真的墓碑前看到了一束还挺新鲜的花,很有可能就是她放的……”
这是一个极其重要的信息,我赶忙追问道:“什么花?”
“好像是黄色的郁金香。”
我的大脑瞬间像被电了一下。我当然不会忘记,自己曾经在北京的演唱会上送过一束黄色的郁金香给她,花语便代表着绝望的爱情。这么看来,将花送到墓碑前的人,无疑是她了。她竟然将绝望的心情带到了袁真的墓碑前……她一定是在那次受伤了,所以才选择了远离。
这一刻,我真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然后就在这种复杂的心情中,又放眼往未来要走的路上看了看,还是觉得一片崎岖。
又过了片刻,机场广播终于播报了登机的提示信息,而我的人生就在这一刻被划分成两段。这对我来说,完全是人生的一个新起点,肖艾就是一个坐标,她的身上收藏了我下半辈子所能想到的一切幸福。
……
经历12个小时的飞行,我们终于到达了比利时的首都布鲁塞尔。离开机场之后,我们便乘坐出租车去往了城市最繁华的地方。按照我们事先说定的,会在比利时待上一天,要到明天晚上才会去往罗马。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出国,透过车窗往眼前那些哥特式的建筑看去,心中没有特别的激动,相反却收获了一番另类的平静。
来之前,我把欧洲国家都设想的很繁华,可眼前这座号称全比利时最大的城市,和我所在的南京相比,也不过尔尔,却又个性鲜明,这里有骑着大摩托耍酷的小伙子,也有在蓝天白云下流浪的流浪汉,他们就像一支支彩色的笔,勾勒出了这座城市在我心目中的样子。
大概20分钟后,我们来到了事先预定的酒店,老板和服务员对待中国人异常热情,乔野很大方的给了他们不少小费,然后对一无所知的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