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的,来到上海的这两年,我和她之间就差一层窗户纸没有捅破了,今天晚上我和她碰了一面,她对我说的话让我心里产生了很强烈的负罪感,我甚至开始思考,我们到底有没有结婚的可行性……老五,已经过了两年,是不是很多事情也该有个说法了?”
电话那头的老五一阵沉默,半晌才对我说道:“我只听过投资有没有可行性,可结婚也得去想可行性,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兄弟你这可是让我长见识了啊!”
我感到心烦意乱,于是又从烟盒里摸出一支烟点上,而这几年的我,已经很少这么会连续性的抽烟了。
老五又说道:“兄弟,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骂我的话,随便来,我觉得自己该骂!”
老五的语气出奇严肃,他说道:“你误会了,我只是有一点自己的疑惑……按理说,肖艾的首场个人演唱会,对肖艾而言是一件大事情,可为什么作为她丈夫和制作人的袁真却始终没有露过面。今天的饭局上,我也和肖艾提过了,希望袁真能参与到这次的排练中,毕竟他才是创作人,没有人比他对歌曲的理解更深,可是肖艾却拒绝了,只说袁真有事抽不开身,但是咱们设身处地的想一想,还能有什么比自己老婆演唱会更重要的事情呢……所以,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我愣了一下,随即便发散了自己的思维去想了想这个事情。在我的记忆中,这已经是除于馨之外第二个和我说起袁真的人,且他们的观点很一致,他们都对袁真始终没有抛头露面而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终于对老五说道:“我也不清楚……但是关于这件事情,时间是一定会给出答案的,因为袁真是肖艾的丈夫,他不可能一直都不出现在肖艾的身边。
这个夜晚,我和老五聊了很多,可让我感到无助的是,他也没有能够解决我心中的困苦,而我只能这么煎熬着,最后只做了一个决定,我打算找乔野聊一聊,希望他能收回撤资的想法。这样,有些问题就不必如此棘手了。
……
次日的中午,我和“梦想树”的股东还有部分员工一起吃了个散伙饭,没有搞得特别煽情,也没有说一些怀念或破坏气氛的话,大家只是和从前一样,吃吃喝喝中就把下午的时间给消耗掉了……
等我和他们告别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而让人觉得伤感的,并不是我要走了,却是那群觅食归来的鸟儿,因为我不知道哪里才会有一个安稳的家,家里有一个我喜欢的女人,就像那些等待食物的鸟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