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沉默才是我们最后的尊严。”
姚芋终于点了点头,她在“淅沥沥”的小雨中,回道:“我明白了……就算要见面,也应该是他们来找我们,而不是我们自掉身价的去找他们……我们才是受害者!”
……
姚芋离开了,而“梦想树”却渐渐变得有人气了起来,因为酒店在过年期间停业了一个星期后,又开始重新对外营业了。所以从中午开始,便陆续有员工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然后用热情的服务接待着从远方来的客人们。
“梦想树”的生意还是那么好,仅仅是营业的第一天,客房便在晚上8点时达到了满客的状态。而每一个有事可做的人,看上去都过得很充实。
只有我,坐在酒吧的角落里,将姚芋留下的那张专辑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又一遍,却始终没有拆下来听的勇气,因为里面的每首歌,都留有袁真的印记。
夜深了,酒吧里几乎已经没有人,可这种安静,却并没有能让我的心情平静下来,我又让服务员给我拿来了一打啤酒……好像,只有喝撑了,去卫生间释放的那一小片刻,自己才会是放松的状态。
我不怀疑,哪怕是一年前,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台湾找她。可如今,身边的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我贸然去找她,不仅会伤害自己和身边的人,甚至也会伤害到肖艾……因为,有些事情是显而易见的,如果她想见我,这两年中有无数次机会可以与我见面,但是她却没有这么做。
我不主动去找她,并不是因为自己恨她,也不是因为不想念她,只是现在的自己更冷静、更理智了。这两年的时光,让我学会了上升到大局的高度,去处理一件事情。
我也知道,既然她已经不在隐姓埋名,那我们迟早都会有相见的那一天。
……
半打啤酒喝了下去,我整个人开始陷入到了迷迷糊糊的状态中,而窗外又飘起了小雪,它们在路灯下就像一串串细碎的时光,里面装满了青春的狂放,还有无法丈量的遗憾。这些,我都在此刻看见了!
就这么沉寂了一会儿之后,我的手机在手边震动了起来。这个电话,是远在台北的阿德打来的。我知道他是为了告诉我肖艾的事情,不过他的消息却比姚芋要来得迟了那么一点。
我接通了电话,他果然激动到快语无伦次:“阿桥,天大的消息……如意她在台湾出道了,你……你要不要来这边……肯定有机会可以和她见上面的吼!”
我沉默了很久,沉默是因为直到现在我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