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说道:“请你吃的早饭,车子我来开,你坐车上吃。”
“你这么紧张兮兮的不累吗?”
“不累,一点也不累,这个事情搁在心里这么烦着才累!”我一边说,一边将秦苗推上了她自己的车子。
……
我一边开车,一边对秦苗说道:“过了前面那个红绿灯有个烟酒店,你看买点什么东西合适?”
秦苗特别不在意的回道:“找陈艺的爸爸,就不用买东西这么讲究了……他可是看着你从小长大的。”
我因为激动,当即踩了一脚刹车,将车子停在路边后,板着脸向她问道:“你确定不是在和我开玩笑?”
“你现在心里想的肯定是,如果找陈艺的爸爸,我还不如自己去,干嘛要通过你秦苗,对吧?”
“对,我就是这么想的,我真的不希望你用捉弄的情绪来对待这件事情,行吗?”
我被郁闷的情绪主导着,不自觉想抽一支烟,可想起秦苗是孕妇,又沮丧的将从口袋里拿出的烟盒扔在了车子的中控台上,然后双手重重从自己的脸上抹过。
我心里明白,我最怕面对的并不是陈艺的父亲,而是恐惧自己再承陈艺哪怕一丝一毫的人情。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害怕想起陈艺,想起那些能把人甜死的过去,我因此很矛盾,也很痛苦!
秦苗又向我问道:“自从陈艺出国旅游后,你有再和她联系过吗?”
“没有。”
“一次也没有?”
“嗯,一次也没有!”
秦苗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终于说道:“我明白了,你开车吧……我约的是他们大领导,不是陈艺他爸。”
我回看了她一眼,这才启动了车子,可是又忽然想起了自己和陈艺那段短暂的爱情。我仍记得,她连夜到扬州东关街找我的情景;也记得,那天她住在我的房间里,我在床上,她睡沙发,用鱼和河流比喻我们关系的每一个字句。
回首从前,再想起肖艾,我好像分别活在人生中的两幅地图里,而我这只被线牢牢攥住的风筝却没有来回穿越的能力!
……
教育局附近的一间茶楼里,秦苗领着我和袁姓的大领导见了面。
秦苗面带笑容向他走去,说道:“袁叔叔,好久不见,真是太想念你了。”
袁领导起身相迎,先是关心了秦苗的父亲,又问了秦苗的孕产期,随后秦苗将我介绍给了他,便直切主题的说道:“袁叔叔,你工作也挺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