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应了一声,也认为机会难得,继而不再和我说话,将全部注意力放在了望远镜的风景里,我则在旁边的一张竹椅上坐了下来,也往世新大学的方向看着。
其实,我在此刻也有想念着的女人,但我和阿德有所区别,他直接很牛逼的用视觉去进攻了,而我只能用意念去设想着她正在做些什么,所以我没有阿德幸福,至少现在没有。
……
望远镜带给阿德的快感持续了大约十分钟,结束之后,他在我的身边坐了下来,因为体型巨大差点把我从竹椅上给挤下去。
我又递给阿德一支烟,他点上烟,身体却一直挤着我,使得我的胳膊肘都快贴着小腹了,但还是很顽强的点上一支烟,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吸了起来。
我喜欢台北的夜晚,有一点文艺层面上的悲伤,又有一点人性上的孤独,就如同我和此刻的阿德一样,我们的心里都住着一个暂时得不到的姑娘,所以一定要点上一支烟,而它燃烧掉的不仅仅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情绪,还有那赤。裸。裸的**。
阿德给我让出了一点位置,他也在这样的夜色中感到忧伤,于是和我说起了一些掏心掏肺的话,他吸了一口烟对我说道:“阿桥吼,其实这些年我活得挺自卑,我爸妈在我小的时候就离婚了,我和我爸在一起生活。不过,我爸在前几年得胰腺癌去世了,只留下了这间旅社……我没什么本事,也容易被别人看不起的咧,所以就纹身,染发、戴金链子,看上去挺狠,其实是因为怕被别人欺负……”
我又一次打量着他,乍一看还真像是个地痞混混,可仔细听他说话,却发现他的性格很柔,言语间根本没有什么攻击性。他虽然怯懦,但也是个聪明人,至少知道用纹身、染发、戴金链子去伪装自己。
我感同身受的拍了拍他的肩,回道:“其实我的家庭和你差不多!所以,我挺懂你心情的。”
“是吼?”
我点头,然后转移了话题对他说道:“聊聊你喜欢的那个姑娘吧。”
阿德眯着眼睛深吸了一口烟,许久之后才对我说道:“她叫林子晴,是世新大学大三的学生……”
“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去年,她们系有一个活动,来校外找赞助,然后就找到我了。她说,只要我赞助一万台币,就可以在她们的活动上帮我的旅社打广告……”
我点头,关于大学生找校外的商户赞助活动,在大陆也很普遍,我又问道:“第一眼就喜欢上她了?”
“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