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陈艺不肯放的手,然后将自己的手塞给他,说道:“别死叫了,哥们的手给你,你先凑合着拉。”
乔野打掉了我的手,表情很痛苦,又有要呕吐的迹象。陈艺赶忙拿来了一只方便袋接住了他的呕吐物。而这个夜晚,乔野对我和陈艺的折磨远没有结束,他是个喝高了必耍酒疯的男人,呕吐过之后有了些力气,又开始砸客栈里的东西,弄得客栈老板要退他的房间,让他去别的地方住。
我和陈艺又是赔钱,又是赔不是,而乔野这才在一阵折腾之后昏睡了过去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陈艺有些疲惫的看着像死狗一样躺着的乔野,许久才说道:“为什么秦苗会对这样一个男人爱到死心塌地呢还是婚姻能够维系一切,现在的秦苗已经认命了,她和乔野之间并不需要爱情”
陈艺的疑惑也是我的疑惑,可我和她一样不明白乔野和秦苗之间的真相,只是隐约感觉到他们这段婚姻对我们而言有指向的作用,但仅仅是指向,已经挽救不了我和陈艺之间。
陈艺离开后,我在乔野隔壁的一张床上躺了下来,我有义务留在这里照顾着他,而我不远千里的跟到丽江来也是对的,否则今天晚上的乔野就将流落在街头,虽然天大地大但是不会有人愿意管他。
乔野酒醉的鼾声和屋子里刺鼻的味道让我难以睡眠,我就这么枕在自己的双臂上,一直想着今天晚上自己和陈艺说过的每一句话,更觉得将刚失恋时的痛苦又重复了一遍,我的心情一直很低沉,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大概深夜11点半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将其从床头柜上拿了过来,有点麻木的看了看来电号码,这个电话是金秋打来的。
我点上一支可以缓解焦虑心情的烟,这才接通了这个电话,向金秋问道:“怎么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有什么急事吗”
“很晚吗我才刚下班”
我有点意外,又问道:“最近公司的业务很忙吗”
“不是很忙,是太忙了这不快年底了嘛,可是传统的结婚高峰期江桥,我和你说句心里话,这个时候我真的希望你有一间婚庆公司,我情愿分一半的业务给你做,我们公司快负荷不了了,特别是做现场执行的工人,简直稀缺到我有想亲自上阵的冲动”
我笑了笑,回道:“不是我看低你,现场执行的活儿,你真做不了”
“这个我真承认对了,你现在人在丽江吗”
“嗯,怎么了”
“下个月有一个由市委宣传部牵头举办的优秀青年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