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师傅真是太敬业了,上厕所都得等活干完了再去。”
“我这就去北平吃了几天饭,这一回来黄记生意怎么这么好了?我刚刚看门口好多人排队还有人在吵架,这什么情况?黄记起码得有40年生意没这么好过了吧。”龚良感叹道。
“40年前都还是国营饭店呢,哪来的黄记。”黄胜利没好气地道,“再说,谁说黄记生意没这么好过,当初上《知味》的时候生意比现在还好。”
“你这个点过来干什么?”黄胜利警惕地看着龚良。
龚良嘿嘿一笑:“当然是听说你腰好了,胜利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李大脑袋他儿子的婚宴接,我的婚宴就不接,我都看到李大脑袋的朋友圈,那三头宴绝对是你做的,扒烧整猪头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黄胜利知道,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黄胜利拿出这两天阴阳怪气郑达实战练习时的经验:“人家儿子那是头婚。”
“我四婚也是原配啊!”
“……你这能一样吗?”
“我们俩的关系能一样吗?”
“这不是关系的事。”
“这当然不是关系的事,你之前腰没有完全好,我也没有要求过吃三头宴吧。我这在北平吃到一半,菜单上的菜都还没有全吃完呢,观察了好几天朋友圈,确定你腰应该好的差不多了才回来的。”
“瞧瞧我买的伴手礼,刀具、茶叶,还有那边点心铺子的点心,都是照着你的口味买的。”
“我这才和小秦认识一个多月,人家小秦都能因为知道我爱吃蟹黄烧麦,特意为我练蟹黄烧麦。胜利,咱们俩这么多年的感情,总不至于我这一回来三天之内吃不到一顿完整的三头宴吧?”
龚良开始打感情牌。
黄胜利:“……扒烧整猪头要提前准备。”
“我知道,所以我说的是三天之内。你知道的,我有段时间没吃到三头宴了,我家明珠也很久没吃到了,我儿子这段时间在这边忙生意更是饿瘦了。”
要不是龚良现在没孙子,他肯定得说一句:孩子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吃一口扒烧整猪头。
黄胜利顿了顿:“明天晚上,必须得是晚上,中午没有桌。”
“懂!”龚良乐呵呵地道,切换成饥饿的表情,“话说回来,我今天这一大早的飞机,下了飞机又转高铁,家都没回就特意过来送刀具了。”
“今天到现在我就吃了两个焦圈,还难吃得要死,在北平吃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