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演的。
方冷无奈，只好摸摸她的头道：“辛苦啦，你很棒！”
“嘿嘿……”
黑无常便开心地傻笑了两声，宛如一个长得很漂亮的智障。
“刚才那人是谁？”
方冷没有用神眼观看，因为第一次看了他一眼，便惹来了攻击，方冷不想徒生事端。
这会儿询问，自然是为了在小本本上面加一个名字。
据说上了小本本的，男的差不多快死完了，女的差不多都进后宫了，这一点非常的真实。
“他是四大判官之一，来历不明，擅长鬼术和道术，是四大判官里最难对付的一个，而且睚眦必报，不过主人不用担心，人家现在一个人就可以打得过他了。”
黑无常的面纱已经摘下了，面对方冷的时候，她可不想遮遮掩掩的。
而她现在的表情，很明显就是在求表扬。
白无常一头的黑线，感觉自己姐姐忽然变傻了，有些难以接受。
方冷闻言，默默在心里的小本本上给钟有道画了个叉，这家伙活不久了。
“我知道了，一路走来，阴司的情况，我也看得差不多了，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
从奈何桥到无常殿，阴司的总部基本上都被方冷看了一遍，只有各大殿的里面方冷也没法进去看。
而无常殿里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有黑白无常修行的地方，睡觉的地方，大殿正中则是一个太极图，一黑一白的阴阳鱼便是最惹眼的，但是方冷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
除了建筑有点特意去仿照传说中的阴司在建造，而且人员的名字也是模仿的，看起来像是专注高仿。
而且，传说中阴司维护人间和阴间两界秩序，赏善罚恶，是非分明，但显然，这个阴司没啥好人。
每一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包括黑白无常也是。
所以方冷比较好奇的是黑白无常携带的神位传承，是巧合，还是每一个都有。
方冷想了想，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想要知道黑白无常的力量是个例还是普遍，很简单，另外抓一个烧一下试试，看能不能提炼出相关阴神的力量，这样就很简单明了了。
目标，那自然是随便就选择了钟有道了。
方冷仔细看了看这个无常殿，发现自带屏蔽感知的阵法，也就不用他亲自布置了。
这里差不多是安全的，方冷便变化了一个模样，恢复了自己本来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