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就算到末日……只要能这样相依相偎着在一起,一天也是一生,一天也是永远……
不知道什么时候,明月沉沉地熟睡在他怀中,他才支起身,将大麾拉拢裹住了他们。
月亮不怕羞地照着他们,四周小虫也不甘寂寞地奏着小夜曲,这样以天地为洞房的新婚之夜还真是特别。
风离搂紧了明月,低低地叹息:“南宫明月,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都是我的人了!如果这样我还能放手,我就不是风离……这一次,就算成魔,也要你陪着一起……就算是劫,我也要拉了你一起粉身碎骨……谁叫你惹我的……你要负责……”
他将自己的银发扯下几根,又拉下几根她的,小心地混在一起,缠在她脖颈上吊着的扳指上。
“同心结发,我不知道你和我同不同心……
我只知道,这发一结,这辈子我是不会放开你了。南宫明月……你记好了!”
风离将吻印在她额上,缠绵了半天,才起身找药给她包扎伤口。
手上包扎的布条早已经不知道上哪了,他看着又绽开的伤口忍不住蹙眉,又恨又怜地给她涂好药再包扎好天已经蒙蒙亮了。
他看着还熟睡在他大麾中的明月,皱了皱眉头,马车上根本没她的衣服,自己也没多带,难道就这样带她走吗?
想了想,也只能这样了,他备好马车,走上前去,俯身将她抱了起来,送到车上时,大麾滑开,露出了她的肩,他放下她,伸手将大麾拉好,手过来时,看到了她肩胛上半露的莲花。
风离怔了怔,下意识地将她的身子推侧了些,大朵的莲花就露了出来。蓝色红色在血脉里隐隐流动着,风离看呆了,这就是神宫传说的莲符吗?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莲花的线条就慢慢地淡了,最后就只剩淡淡的一个伤疤。
他摸着那伤疤,记起这是上次她救太子留下的剑伤,忍不住眸色沉了沉,掉开了眼,给她掩上了大麾。
他的银色面具还在马背上,他走过去,路过马头时看到了马眼中的自己,他怔住了。
里面的风离被马眼拉长了,这不算什么,可怕的是他的眼睛周围全是黑血,他伸手一擦,手上并没有血。
他怔怔地站着,想起当初花老爷子说的话:“你的毒里有一种毒是沙兰毒草,此草产于鬼方山中,得山川瘴气而生,它在身体里积攒多了会让你的血变黑,慢慢会头痛,渐至昏迷……当有一天你的眼睛开始看不见时,就证明这毒到了你的脑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