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眼里还有没有主子!”
那丫鬟被打的一个踉跄,坐在地上,脸立刻就肿了,委屈地哭着叫道:“姨娘……”
严氏一看就冲过来一把拉住南宫柏,叫道:“三少爷,我的事你别管,今日我就是要将这妖孽拉去烧了,否则我家小宝就被她害得没命拉!”
“谁是妖孽!放你娘的狗屁!”
江姨过来,几把就将扭着明月的丫鬟扯开,冲过来指着严氏骂道:“昨日在你院子里小姐就受了委屈,被泼了满身的狗血,你可见她现出什么原形?昨日的事都还没和你计较,你今日还敢来欺负小姐,真当小姐好欺负吗?”
严氏被江姨一吼,气得一个巴掌就甩过去:“反了反了,一个下人还敢对主子无礼,真是有什么样的下人就养出什么样的野种来……啊……”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姨钳住手一扭,喝道:“你是什么主子,不就是一个姨娘吗?欺负我就算了,还欺负我们小姐……不是说要去老爷那评理去吗?走,我们就去找老爷评评这个理……”
“江姨,你别和我娘计较!放开我娘吧!”
燕秀在一旁吓得浑身颤抖,哭着拉住江姨叫道:“我娘也是因为担心小宝,她真的不是故意对七姐姐无礼的!”
严氏被扭着手痛得皱眉,一听燕秀这样说就骂道:“没骨气的东西,你求她干嘛,要见老爷就去见,娘才不怕她。有三少作证,是她以下犯上护着这野种……”
她左一句野种右一句野种,明月蹙眉,虽然知道自己不是南宫锗的孩子,可是这野种也太难听了吧!
南宫柏也听不下去了,怒喝了一声道:“严姨娘,你骂谁呢?”
严氏愣了愣,猛地住了口,她骂明月野种,不是说南宫锗戴绿帽子吗?虽然她们私下是怀疑明月不是南宫锗的女儿,可是这事人家太太不说,她捅出来算什么啊!
正乱着,南宫友和南宫锗匆匆走来,一见这么乱,再看到江姨扭着严姨娘,南宫友就知道自己的母亲坏事了,几步抢上来叫道:“娘,你这是做什么?我不是让你在院里等着我请老爷去给小宝看病吗?你怎么跑到这闹事了?”
严氏正心虚,被自己的儿子骂,就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江姨怒道:“说啊!你不是要找老爷评理吗?怎么不说了?”
南宫锗沉了脸,看看被抓得头发散乱的明月,还有这一大群人,冷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闹什么呢?”
严氏的丫鬟都讪讪地躲到了后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