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南摆手道。
“鹧鸪哨兄弟,你这只鸡什么名堂?只一声啼,这殿里的蜈蚣,居然全被震死了?”陈玉楼好奇的问道。
“此鸡乃凤种,号曰怒晴鸡,是我特地请来,专为破除这地宫内的毒虫妖蜃的。”项南解释道。
“原来这就是怒晴鸡,果然不同凡响。”陈玉楼一听,艳羡的不得了。
他世居湘西,自然也听过怒晴鸡的名号。不过因为此鸡太过罕见,百年都未必能出一只,他也就一直以为是传说。
没想到今天真的开了眼。这鸡一叫,满殿的蜈蚣就全死绝了。要早知道这鸡这么厉害,自己来得时候,死活都应该求来一只的。
那样的话,也不至于有这么多死伤了。
“陈兄,你的人死伤不少,还是先上去修整一下吧。”项南建议陈玉楼道。
陈玉楼点了点头。
这次他们真是失手了,下来三十个兄弟,死了起码二十个,真的是太惨了。
要不是项南及时出手,怕是所有人都得折里面。
……
项南随即伸手一招,将怒晴鸡召回手上,重新放回背篓里面。
随后众人沿着蜈蚣挂山梯上到殿顶,正准备离开时,忽然老洋人叫道,“师兄,我的钻天索怎么没了?”
项南一看,的确,崖边只垂着一根钻天索,另一根钻天索不知去向。
“肯定是那帮卸岭的人拿走了。”老洋人愤愤不平的道。
听他这么说,陈玉楼不禁面色尴尬。
“没凭没据的事,不要乱说。”项南向老洋人道。
“鹧鸪哨兄弟,不如随我们爬蜈蚣挂山梯吧。”陈玉楼邀请道。
项南点点头,随卸岭众人一起爬蜈蚣挂山梯。
爬至中途,忽然一人指着岩壁叫道,“总把头,你看,这有一支灵芝,我们把它摘回去吧,也算不虚此行。”
陈玉楼一听,大为意动。
他们这一行非常讲意头,所谓【贼不走空】,忌讳空手而回。
如今在下面折了十几个弟兄,却是一点宝货都没有见到,实在是太伤面子了。
而这支灵芝大如海碗,也是一件难得的灵药。带回去,也算是有个交代。
因此陈玉楼正要答应,项南却连忙制止道,“不要采。那灵芝已被毒质浸透,早已枯干,只是图具其形。一碰便会碎为齑粉。沾到身上,非死即伤。”
卸岭众人一听,将信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