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七号那日,你到底见到了什么?”邓礼阳向项南询问道。
“我亲眼见到丁蟹打死我爸爸。”项南回答道。
“当时情形具体是怎样的,你能不能详细的说一说?”邓礼阳随即问道。
项南点了点头,将丁蟹来找方进新,准备拉他去警局,为自己销桉,结果被方进新拒绝,于是丁蟹将他打死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哇,怎么这样,把人家都打成白痴了,还要让人家去替他销桉?”
“简直就是畜生,一点道理都不讲,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这样的人真该千刀万剐,简直太混账了。”
旁听席上得人们都议论纷纷道。
而听到项南的讲述,玲姐、方芳、方婷、方敏等,也都不禁落下泪来。
丁蟹自己也是听得冷汗淋漓,心虚不已,但他兀自大声辩解道,“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不是存心要打死他。是他先打得我,我只还了一拳,我完全无心的。”
听他这么说,他的辩护律师都不禁无助的捂住额头。
这场官司,本来人证、物证都齐的,根本没什么胜诉的可能。偏偏丁蟹还经常自爆,搞得他都不知这官司该怎么打了。
因此他也不想白费力气,就连质问证物、证人环节都是走个过场,根本没提出有力的质证。
形势对丁蟹自然非常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