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从工厂独自出来后,项南就注意到他身后有三个人,鬼鬼祟祟的跟在了他后面。
其中一人,正是冯敬尧最信赖的手下——祥叔。
就见祥叔冲身旁两个年轻人打了个手势,两人随即就跟上了陈连山。
等到陈连山走进一个僻静的巷弄,四下无人之时,那两个年轻人就突然对他下手了。
一拳就将他打倒在地,跟着就拳打脚踢起来。
项南本想不管的,但眼见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砷吟不止,却也不好袖手不管。
当下就从房上跳了下去,一把将两人推了开来,“光天化日之下,殴打一个老人,你们羞不羞愧。”
“小子,不关你的事,赶紧给我滚蛋。”那两人见项南孤身一人,又长得文质彬彬,好像学生模样,立刻狞笑着道。
谷験
“我要是不呢?”项南见状,冷笑着道。
“那我就送你上西天。”当下两人从腰间掏出匕首,就冲着项南扑了过来。
沪江每天都有人死伤,巡捕房问都问不过来,也因此,就令得这些流氓胆大包天,动不动就想要人的命。
“小伙子,你快走,不要管我。”陈连山见状,连忙开口道。
他一个人死就够了,实在不想牵累别人。
项南笑了笑,身子一晃,就将匕首躲了过去,随即一式空手入白刃,就将匕首夺了下来。紧接着啪啪两个耳光,将两人抽得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几乎站立不稳。
两人知道遇到硬茬儿,当下不敢再纠缠,立刻撒丫子就跑了。
项南随后将陈连山搀扶起来,“老伯,你没大碍吧?”
“多谢你呀,小伙子。这年头,像你这么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年轻人,真的太少了。”陈连山感激不尽道,“你叫什么名字,我要好好谢谢你。”
“不用客气,举手之劳而已。”项南摆摆手,“老伯,你以后要当心点,出入还是带上两个人比较好。因为那两个流氓,早早的就盯上你了。”
“嗯,我知道了。”陈连山点点头。
他的工厂前两天被流氓闹事,不仅工人挨了打,连产得纱布都被泼上了猪血。现在,就连他走在路上,都被人殴打,一想就知道是什么人所为。
项南扶着陈连山上了街,帮他叫了一辆黄包车,随后两人才分道扬镳。
陈连山数次想问项南的名字,但项南都没有告诉他。他不想太张扬,也不想被冯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