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投敌叛国,你们可还有半点廉耻可言!”
齐浩伟平静:“李大人请了,不论末将还是李大人你们,再如何忠心于社稷,结果都是被弃之如草芥,我们且不说一腔抱负是否能得以舒展,便是你我身家性命,也朝不保夕啊。”
对面那文官怒斥:“住口!齐浩伟,须知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为人臣者,岂可说出你这班大逆不道之言?”
齐浩伟一边天理修士人数虽少,但外围还有大唐修士。
张紫茵这时言道:“李先生,就我所知,你并非理学一脉传承,这些年在伪明一朝,因上无得势坐师帮扶,故而一直郁郁不得志,眼下又是何苦?”
那姓李的明廷官员不屑地看了张紫茵、齐浩伟一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有圣天子临朝,国泰民安,便是万世之幸。”
他视线扫过张紫茵周围大唐修士,忽然嘿嘿冷笑起来:“先前听他们称呼你郡主,伱是伪唐宗室?就本官所知,你们这是还有古时五姓七望者,他们跟你们宗室,跟你们伪唐女帝之间,一直居心叵测吧?你们又如何能懂我大明养士报国的拳拳忠君之情?”
张紫茵闻言并不动怒,只是看一旁齐浩伟一眼。
齐浩伟同样平静:“李大人你拳拳之心,末将一贯钦佩,但天理中,并不是每个人都如你一般想。
秦武将军,李大人你也认识,他率所部,大都力战而亡。
之所以如此,皆因古海盲目冒进求战心切,方才导致大军前后脱节,身陷险境。
而其后突围时,古海更坐视秦将军所部孤军深入,他不予策应,反而只携少量心腹潜藏独自谋求脱身,终导致中军大乱的下场……”
对面那姓李的明廷官员双目炯炯,断然喝道:“你不必再说,此事陛下和朝中几位阁老自然会有圣断,赏罚分明!”
齐浩伟深深一叹:“当真如此么?你我皆知,古广瀚是宋阁老高足,而我们和秦武……”
说着,他连连摇头。
对面那李姓官员大骂:“乱臣贼子,休得多言!本官今日纵使亡于你刀下,也定要你陪葬!”
同他一起的天理修士,部分如他一样愤怒激昂,部分则心神动摇。
但这些天理修士,没有选择像齐浩伟等人一样投降。
和齐浩伟一道者,大都没有或少有亲族家眷顾虑。
而对面的人,虽然也不是理学一脉修士,但大都有亲族家眷在天理,这时纵使心中有想法,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