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能省俭着些了么。”
胤禟旋即又道:“对了,额娘,我瞧着徐氏伺候您很是尽心,咱们府昔日的奴仆也大半被发卖了,您就带着徐氏一块过去,以后就让他伺候您吧。”
冯氏忙道:“这怎么能成?徐氏是你的侍妾,而且还是公主的人,哪里有我带走的道理?除非你也跟着娘一块过去。”
一想到冯氏这性子,胤禟如何愿意过去跟着住?
胤禟只得耐心地道:“额娘,儿子虽然免于连坐,但难保日后不被清算。所以儿子必须好生笼络住公主,您明白吗?”
冯氏一怔,旋即点了点头,“我省得了,那徐氏我带走便是。反正她姿容平平,也配不上我儿。”
好说歹说,冯氏终于带上一干姨娘并那徐氏,一起离开了公主府,搬去了西城安乐巷的宅子。
公主府总算恢复了安宁。
胤禟因在孝中,也不宜到处乱窜,便安安静静陪着她呆在公主府,每日吟诗作画、骑射弓马,日子过得倒是不赖。
这一日,胤禟一脸疲惫地回到公主府,便一头倒在了林羡余香喷喷的软塌上。
“怎么一副被掏空了身子的样子?”林羡余忍不住戏谑。虽说和珅死了,胤禟占据了丰绅殷德的身子便少不得守孝三年,但实际上,胤禟也只憋了百日热孝,便贼兮兮跑来钻她被窝讨欢了。
虽然和珅是个好父亲,胤禟也感动良多,但打心眼里并没有把和珅当成自己的父亲。
孝期之内滚床单按理说是不合礼法的,但只要别闹出人命,谁又知道你滚了床单呢?
而林羡余早吃了一生绝育丹,自然无此忧虑,二人便愈发放心大胆滚床单了。
胤禟抬了抬眼皮,妙目如水,满是勾人之色,“除了你,还有谁能掏空我的身子?”
林羡余如何不知,这几日冯夫人病倒了,胤禟少不得每日都去侍奉。面对母亲这种生物,胤禟上辈子对宜妃无可奈何,这辈子对冯氏也是没辙。
林羡余低声问:“冯夫人病情很严重吗?要不我叫德馨嬷嬷拿了牌子,进宫请个太医吧。”
胤禟急忙摇头:“这可不合适!冯氏毕竟是和珅的遗孀,而且如今身上也没了诰命,哪里能请太医?何况我请的张大夫也是京中数一数二的圣手,不比太医逊色。”
说着,胤禟叹了口气,“她这是老毛病了。冯夫人当年生产落下了病根,前些年万事顺遂,无忧无虑,尚且体弱多病,如今和珅死了,她心里过不去坎,才忧思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