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法力调动都受到干扰。不过很幸运,你没有被下蛊,不然情况更惨,连逃脱都不行。”
姬飞晨的力量引动情丝,让韦清琛心中冒出阵阵爱欲念头。
见他身子异样,姬飞晨不高兴说:“我这车子精贵。你要是在我这车上随便乱来,回头我把你身下的腌臜物直接割了喂狗!”
目前韦清琛受困于情丝,战力大跌,哪里敢招惹姬飞晨?他干笑两声,在姬飞晨挑断他身上的情丝后,马上溜出白篁车。
过了一阵子,韦清琛神清气爽回来,感激说:“姬兄,谢了。”
姬飞晨随便翻出一套衣服扔给他,低头把玩手中的情丝。
这情丝就是白色蛛丝,是朱姆殿的人所祭炼的本命灵丝、这丝线缠缠绵绵绕在姬飞晨的手指上,似乎想要干扰他的情绪。
然而和西方蛮宗不同,阴冥宗有白骨观法,这情丝根本无法扰乱姬飞晨的心神。
只见姬飞晨手指冒出一团漆黑魔火,便把情丝焚去。
看到这一幕,韦清琛试探问:“姬兄神通广大,关于我那些师弟,有什么相救的办法么?”
“救人?不去不去!”姬飞晨连连摆手:“朱姆殿,我可得罪不起!”突然,他灵机一动,想清楚到底背后是谁在对付自己。
“果然是黑流那老贼!那家伙该不会要借助朱姆殿来坑我吧?”
朱姆殿邪性得很,阴冥宗对她们也秉持敬而远之的策略。索性这些人偏居南疆一隅之地。只要不去招惹她们,她们也不会平白找南疆三魔道的麻烦。
至于天琊等西方蛮宗之人,姬飞晨跟他们非亲非故,当然不乐意前去救人。而且,多死一些魔头,对他可有利。
然而祸事临门,想推也推不走。魔门这边的人他可以不在意,但傅玉堂就不成了,玄门那边的事由不得他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