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等着。但从目前来看,张小姐身体健壮,脸色也比之前红润许多,没了后顾之忧,定能一切顺利。”
张大娘子听后也欣慰地笑了:“是呀,小女来后,胃口都好了。之前我们母女二人,整天以泪洗面,哪里会有现在好日子,多亏小神医了。”
希宁点了点头,算是受用,背起医药箱:“现在每天还是三餐适量,早上傍晚趁着阴凉时走上个二圈,动作缓慢小心,让伺候的人多看着扶着点。感觉任何不适或者不对劲的地方,就立即过来叫我,不分早晚。别不好意思,结果小事拖成了大事。”
张大娘子都答应着,亲自送她出了屋。这在这里才半月,一改之前的苦瓜脸,脸也跟着张小姐一般,圆润了许多,起色也好了。
自从希安开始干活,所有的活由他和柳玉郎平分。干完活,还要读书练字,射箭练武。
柳玉郎惊讶地发现,除了武艺差不多,希安的字比他写得好看,还会画画。
当箭都比他射得准,柳玉郎不由上下打量:“小子,你哪条道上混的?以前靠什么营生?”
希安去树干上拔下箭:“都忘了。”
希宁端出一盘糯米塞糖藕:“过来吃。”
又有好东西吃,两人放下弓箭,去吃糖藕。
“没有蜂蜜,否则味道更好。”希宁一人递上一双筷子:“还有一碗我送去给张大娘子,你们两个吃完也不要练了。老是对着树练有什么意思,后山上野鸡野鸟很多,有时还有野猪,打点过来。”
“不去,会晒黑的。”柳玉郎断然拒绝,咬了口甜糯的糖藕嚼着。他可是玉面小白狼,晒黑了就变成了黑狼。
希宁看了看跟柳玉郎一样粉白,皮肤都可以发光的希安,命令式的说:“必须去,明天我采药,你们两个要么一起帮忙采药、要么打猎,自己选。”
最后他们两个选了打猎,采药的话,还要回来晒,还要制。一个回来可以吃,一个回来继续干活,这个谁都会选。
第二天柳玉郎打来了山鸡,希安打了只野兔。
屋前,柳玉郎在处理猎物,希安不会在旁边看,等会儿烤了,可以加餐了。
希安见晾草药的希宁,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走过去。
趁着人家心情挺不错的样子,赶紧再试试:“小师妹,玉佩还是给我吧,我大不了写欠条。”
希宁将采来的草药,分种类放在竹编盘箕上:“欠条上署名写什么?悬壶门希安?”
希安一噎,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