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新鲜青鱼眼珠子、蝉脱的壳、蛇胆,还要吃百天,赫赫,傻子才去吃。对了,这丫头就是傻子。
希宁将药丸全装入瓷瓶后,往金属药臼放了点药,开始碾压起来。别人都是搯药,她是碾,怪不得没声音。
希宁一边碾一边问:“师兄,你过来有事?”
“没事。出门在外,生怕你睡不着,过来看看你。”说谎随手拈来。
希宁奇怪地看着他:“穿着夜行衣来看我?”
忘了这茬,赶紧编理由:“嗯,衣服洗了,所以穿这个。”
“可我记得给了师兄你二套替换衣裳。”
“身上的洗了,一套弄脏了一起洗了,还剩下一套生怕明天洗的衣服不干,没敢穿。”
希宁听后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
松了口气,还未等柳玉郎暗暗庆幸他的聪明才智,对方又抛出个问题:“那你为什么要蒙脸?”
呃,忘了这个,柳玉郎赶紧拉下蒙在脸上的黑布,短短时间又想到了回答办法。
俊脸板着、一本三正经地说:“蚊子多,我这人特别招蚊子,用布蒙上不容易被咬。”
希宁还瞅了他一眼:“嗯,师兄肤白且嫩,确实容易招蚊子,咬得全是包包就惨了。等会儿我做几个驱蚊的香囊,师兄你带上。”
“那多谢师妹了。”这个傻丫头居然又相信了,此时柳玉郎感觉自己后背上全是汗,今天真的是超水平发挥。平时睁眼说瞎话,诅咒发誓的,和这些谎话两回事,这个难回答多了。女人骗不到就换一个,悬壶门的宝藏只有这个丫头知道。
就听到正在低头碾药的希宁,声音飘来:“师兄,是不是刚才你在门外,往屋里下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