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他就看不下去了。他将典籍放在一边,又来到工台上,开始捣鼓起各种机关配件。
捣鼓了一阵后,宁拙再次深深一叹,一把将桌面上的所有机关配件都推开。
很多配件都洒落在了地上。
宁拙伸手,揪住自己的头发,用自己的额头不断磕碰桌面,嘴里发出啊啊啊的痛苦的叫声。
“小家伙的心乱了。”
六位金丹老祖看到这一幕,都觉得他宁拙心浮气躁,看书看不下去,研究机关术也研究不下去。他的压力太大了!
宁拙把宽阔的额头都磕得通红,然后松开手指,无力地趴在桌面上,双目紧闭,像是死了一般。
他保持这个动作很久,忽然间,就睁开双眼,猛地直起上半身。
他又十指抓头发,再次发出痛苦的嚎叫声。
但这一次叫了没有多久,他便站起身来,在地下密室中,背负着双手,不断踱步。
他眉头紧锁,满脸肃容。
来来回回的走,时而还停下来仰天长叹,时而痛苦地嚎叫,像是在发泄。时而眼眶泛红,走到墙角,头抵在墙上,不动用任何法力,用额头和墙较劲。
金丹老祖们默默地看着,有人也跟着微微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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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玄迹眸光微微闪烁,面色肃穆,心中却有了不小的共情。
宁拙的压力,远比他外在表现的还要巨大!
他的种种侦察法术,没有观察到结果,但是他的智慧已经告诉他,他此时必然是遭受重重监控的。
尤其是当中,还有一位名传国土的神捕!
他现在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要完美无缺,不能露出丝毫的破绽。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费思给他的信是傍晚的时候送到的。
宁拙看着玉简书信,犹犹豫豫了好一会儿,脸上的神情不断变化。
有凝重,有恐惧,还有些许的愤恨。好像在怨怼费思,如果不是他,宁拙不会落到现在这步田地!
宁拙最终叹息一声,咬紧牙关,猛地伸手,将书信玉简拿起来。
他将玉简紧贴在自己的眉心,不断往玉简内灌输神念。
查看了书信内容之后,他再次深深一叹,满脸愁容,将手中的玉简放置在桌上。
他又开始背负双手,在桌前来回踱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