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也不过是他的一种想法。而且,即使叶鸣成为了鹿书记的秘书,但是,他那样的家境,那样的经济条件,自己的女儿嫁过去,在物质条件上,肯定也会受很多委屈。
最令他担心的是:以叶鸣那种性格脾气,虽然有鹿书记和李书记撑腰,只怕他将来在仕途上,也不会有多大的前途。而且,种种迹象表明:叶鸣这小子不仅脾气倔,好像对自己的女儿还不大感兴趣,将来楚楚嫁给他,说不定就会受他的欺负——而这一点,是他最不能容忍的。
而更主要的是:他相信叶鸣与陈怡之间的暧昧传闻,绝对不是空穴来风,也绝对不是如鹿书记、李书记所说的那样,是有人想诬告陷害他。因为那个告状的李智,是陈怡的丈夫,他不可能为了诬陷叶鸣,而给自己弄一顶绿帽子戴上——毕竟,那个李智也算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不是有真凭实据,他也不可能会冒这么大的耻辱,去举报叶鸣。
正因为有这些担心和顾虑,所以,夏必成虽然当着鹿书记的面,答应他不再干涉叶鸣与自己女儿的婚事。但是,他内心里是极不情愿的,也暗暗做了一个决定:叶鸣可以与楚楚交往,自己在表面上还要赞成他们来往。但是,如果叶鸣提出要订婚,自己就要老婆出面,以需要进一步交往了解的名义,反对楚楚与叶鸣举办订婚仪式,先给他拖上两三年,看看叶鸣的出息再说。即使为此耽误了楚楚的婚事,但是,为了她将来长久的幸福,自己必须要这么做……
有了这个“拖延战术”的主意之后,他觉得心里稍稍轻松了一点。从车里下来后,便伸直腰抖抖身子,将刚刚在省委书记办公室郁积的气息舒展了一下,便昂首挺胸径直往电梯口走去。
在三楼,人教处的郑处长也正好迈步走进电梯,一眼看到夏必成,忙堆出笑容,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夏局长”,然后用一种很困惑的表情说:“夏局长,我正想去您的办公室,给您汇报一件事情。”
“什么事?”
“是这样的:刚刚我们处里接到了财政部人教司的一个商调函,说是要借调新冷县地税局的陈怡到财政部预算司工作。我在处里工作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所以想来跟您汇报一下,并想请您指示一下:我们该怎么答复财政部的这个商调函?是直接给陈怡办调动手续,还是先弄清楚情况再说?”
夏必成听到“陈怡”两个字,心里本能地一惊,瞪眼看着郑处长,用一种不可置信的语气问道:“你说财政部想借调谁?”
“陈怡,是一位女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