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会就不会?好啊,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为什么不会法?”
“这一次,崔知府没有选择如以往般直接把事情闹大,而是选择了低调处理。也就是说,他这次是打算在台面下把事情给解决了。这样,万天赐只能吃一个大闷亏,打落牙往肚里咽。便是回到长安,他也不会傻到把这事告知李林甫。毕竟他好容易才搞到这么一个位置,结果第一次出马就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这个给人知道了,那只能让人嘲笑他无能!”
裴氏果真就慢条斯理的给他解释起来。“万天赐不是你。你是武家当初选定的继承人,矬子里头拔大个,既然选定了你那就没办法改,你做错了事他们只能慢慢帮你收拾烂摊子、填窟窿,再一点一点帮你修正前进的路子。可万天赐只是李林甫身边的一条狗,他身边最不缺的就是这样的狗。如果一条狗没用,他自会摒弃他,再选一条一样乖巧听话、却更有用的来用。指望他耐心的调教、为这条狗出头甚至帮他出气?你当李林甫这个中书令已经闲到这个地步了吗?”
“万天赐但凡有点脑子,他就不会自掘坟墓。所以这一次,他既然已经在崔知府那里吃定亏了,那咱们就不用再害怕了。反之,昨晚上的事情,因为咱们放水有功,崔知府心里都记着呢!以后再有什么事的话,他怎么也会拉咱们一把。至少,你这个知县的位置暂时牢固了。”
听她那么说他、说武家,武立新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可是再听她分析起万天赐的处境,武立新立马茅塞顿开。
“对呀!万天赐只是李林甫爱妾的奶兄,和他并没有多深厚的交情。想要李林甫为他吃的一个闷亏出头,那无异于痴人说梦,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万天赐既然能混到今天这个地步,必然也不是个傻的,他一定不会把这件事公诸于众!我真是想太多了!”
“不过……”他马上又瞪向裴氏,“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说?害得我平白担心了这么久!”
早点说,你会信吗?只怕昨晚上我要是和你商量帮他们做坏事的话,你肯定第一个打断我、指不定还要去向姓万的告发!
裴氏对这个丈夫的秉性再清楚不过了,便只是冷冷道:“现在说也不晚。接下来,你只要好好做你这个知县,万天赐一行人再来的时候,你放手让他们去收粮,只让王主簿和咱们县衙里的主簿跟着便是,你就不用再去凑这个热闹了。”
武立新脸上又一阵发烧。
“我知道了,这个还用你说吗?”他一甩袖子,急急的就走了。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