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说话。可是就冲着那个人帮慕皎皎说的那几句话,他心头就开始警铃大作,下意识的就对这个人生出浓浓的敌意来。
这是他男人的第六感在提醒自己要注意他。所以,他才会对这件事反应这么大。
只是这样的话他怎么说得出口?就算说出来了,慕皎皎肯定也会笑话他大惊小怪的吧?
因而崔蒲干脆就一把抱紧了她:“你当我心眼小就心眼小吧!反正这个人我不喜欢。以后,有他没我,有我没他,你自己选吧!”
“这么严重?”慕皎皎被吓到了。
崔蒲郑重其事的将头重重一点。“就是这么严重!”
“好吧,那我以后不理他了。”慕皎皎赶紧就改口,“他虽然好看,但终究不可能成为我的。在我心里,还是你更亲近些的。”
哼哼,这话还像点样子。崔蒲这才勾起嘴角:“你最好记住你的话。以后要是再让我看到你那么痴痴傻傻盯着他看,看我怎么对付他!”
“咦,对付他?不是对付我吗?”慕皎皎笑问。
“那也得我舍得才行啊!可是,你看我什么时候舍得对你下手过了?”崔蒲撇撇嘴,说得好生郁闷。
慕皎皎听在耳朵里,便又是一通放声大笑。
“你还笑!”崔蒲快郁闷死了。见她笑得前仰后合,他便忍不住伸手去挠她痒痒。慕皎皎顿时拼命挣扎,也笑得更大声了。
外头的红豆和小四儿听到里头的动静,两个人现在连脸都不红了。只是双双幽幽叹了口气,对视一眼,便别开头去。
时近年关,崔蒲又三年没有在长安过年了,需要恶补的东西数不胜数。如今他也算是在新唐王朝小有点名气的人了,崔阁老对他这个儿子比最初更多了几分重视,所以但凡对内对外的交际都不忘带上他,对他的待遇只比崔葏差了一等。
因此,他一天到晚跟着父兄在外奔忙,到处和人见面吃酒谈论国家大事,简直比在天长县时还要忙碌得多。
一直到大年三十这天他都没能停下来歇口气。
年初二过后,又到了四处互相拜年的时候。大家都对崔蒲这个功勋卓著的天长县县令十分好奇,那邀请他参加酒局的帖子简直比崔葏收到的还多,大大让他得意了一把。
不过,遵照崔阁老的吩咐,崔蒲还是把这些大都婉拒了,只带着慕皎皎去了几家本就熟悉的亲戚家中坐了坐。
初七那天,两个人应邀去魏王府上吃春酒。
两年不见,魏王世子妃对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