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人精挑细选的步枪手不时打倒一个,但剩下的仍在坚决地往上冲,给东岸人造成了很大的压力。
“妈的,这帮不要命的!挡不住了,法国人有点猛,不像西班牙人那么怂包软蛋。”刘世挺一边给火炮装填成分复杂的散弹,一边大吼道。装填的过程非常漫长,急得他头顶直冒汗。奶奶的,要不是上次被小南那混球拉下水,搞了一个西班牙民女,惹得团座震怒,他也不会被发配到这个危险的战场上来。戴罪立功,岂是那么容易的!
“奶奶个熊!”小南冲了过来,连着往山坡下扔了两个手掷炸弹。在听到轰隆两声巨响后,他朝刘世挺咧嘴一笑,道:“刘哥,咱们这次怕是栽了。就是不知道战死后,团座能不能给咱们恢复军籍,我爹从军一辈子,要是知道我就这么没名没誉地死了,怕是不会认我啊!”
听小南这么一说,刘世挺鼻头也是一酸。只见他咬着牙,与另外一位炮手合作装填完毕后,猛地一点火,“轰隆”一声,大炮猛地往后一退,大团铁钉、破片、金属丝飞了出去,糊了靠过来的法国兵一脸。
这种散弹,最是阴险不过。虽然射程不远,但杀伤面巨大,打在人身上后,一时还不死,只会躺在地上哭嚎,非常伤士气。这不,七八个靠过来的法国兵被金属风暴当场摧毁,后面还有更多的人倒地受伤,一时间震慑了后面的不少敌人,整个战场为之一静。
“死就死了!怕毛!”刘世挺不再管还在发烫的火炮了,只见他打完了枪里的子弹,然后找来一柄刺刀,旋拧上之后,说道:“光哥团座是厚道人,从小到大我就最服他。小南,不要让我看不起你啊!杀!”
小南脸色苍白,喉咙不自觉的吞咽着唾沫,不过仍然缓缓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与刘世挺站在一起,轻声说道:“刘哥,咱们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草,你俩发什么神经?撤了!撤了!”刚从观测气球上落地的少尉军官冲过来一人扇了一个巴掌,骂道:“想死?上次打麻将还欠我二十块钱呢,你死了我找谁去要债?赶紧滚!”
说完,少尉拽着两人就往后跑。八名步枪手已经牺牲了三个,剩下的五人交替掩护撤退。炮兵们也抄起了步枪,且战且退,他们的枪法一般,但也给冲过来的法国人造成了一定的困扰,延缓了他们的速度。不过法国人也不是吃素的,他们的步枪固然射程短,精度差,但胜在人多,集火打击之下总能有所斩获,因此东岸人在撤退过程中又牺牲了数人,最后只有八个人逃出生天很不幸,“刘哥”在殿后的过程中被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