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距的。所以啊,这次登陆对马岛,他们采取的是偷袭的战略,刻意避开朝鲜人的强大战舰,打算依靠登陆的武士们手中的刀枪决定胜负。至于说朝鲜水师回过味来后封锁海峡,不让萨摩藩的后续人员等岛该怎么办,唔,考虑那么多做什么,先做过这一场再说!打输了大不了切腹,其他管不了那许多了!
萨摩藩武士的夜袭还真造成了不小的战果。因为岛上本就存在着大量对马藩旧人的缘故,因此他们很轻易地就杀进了位于城下町的朝鲜新军大营。朝鲜人有些麻痹大意,猝不及防之下被打懵了,萨摩藩武士拔刀队的刀又快又急,杀得朝鲜士兵人头滚滚,不得不往海边港口奔逃。而驻守严原城内的朝鲜人同样有些大意,但到底有城池可以守御,比城外大营要好上许多,因此一直坚持到了天亮,日本人都未攻破。
天亮以后,形势就又不一样了!败退至港口的朝鲜人依托地形抵挡住了萨摩藩武士的最后一波攻击,然后在海军战舰火炮的帮助下稳固住了阵地,此时带队军官一检点,大概还有七百余人,而严原城内,亦有五百余人。而昨夜突袭的萨摩藩士兵加起来也不足千人,事情仍有可为之处。
两个星期后,十余艘朝鲜战舰驶来,其中包括两艘东岸制造的精锐战舰。这些战舰不但牢牢封锁住了水面,同时也给岛上又带来了三千名朝鲜士兵。至此,登岛的萨摩藩武士的下场就已经注定了,他们在抵抗了两天后,大部阵亡,少量散入山间,未来一直与朝鲜官军捉迷藏,但已经成不了气候了。
朝鲜人如此猛烈的扩张石头,说实话也让东岸人大吃一惊。韩赝春在乍一看到情报时就直摇头,认为桥口屋的那帮黑皮们说得没错,朝鲜人狼子野心,自古以来就扩张成性,从半岛南部一个小小的新罗国起,不断侵略、吞并,先是统一大同江以南,然后侵吞北部,历时数百年,一直向北扩张,最终在元末明初击败了女真人,将国境线推到了鸭绿江畔。相信这会若不是东岸人四处封堵的话,朝鲜人搞不好已经乘着满清自顾不暇的有利时机,侵入到满洲腹地了。这帮家伙的胃口,似乎怎么也喂不饱呢!
如今倒好,北边被东岸人堵住了,朝鲜人似乎“欲求不满”,把主意打到了日本人头上,也不考虑考虑后果如何。这帮子朝鲜人啊,得志便猖狂,韩赝春是很看不起的。左不过就是跟着东岸人混了这么些年,经济与远东诸藩甚至南洋部分地区深入绑定,赚了不少钱罢了。这就想出来和别人练一练了,而且还是千年的宿敌,可以的,你们可以!
韩赝春恨恨地将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