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生意也太好做了。”
当然邵汝杰没有提台湾银行在其中的巨额利润。因为把持满蒙对外贸易最大份额的缘故,他们遍布四方的收购站从移民或狩猎队手里买来皮货等商品,转手卖到本土就是一倍乃至数倍的利,这搂钱的效率自然是那些二道贩子(移民)所不能比的,只不过这就不用明说了,大家都懂。
“民间如此富裕,但满蒙开拓队怎么这么穷?宁绍开拓队一年给他们协饷三十万元,同时还要拨给相当数量的布匹、劳动工具、盐、茶叶。登莱开拓队一年协饷二十万块,同时援助大量谷物、枪支弹药,培养干部也不收费,派过来的教员也由他们开工资。甚至就连我们公司也被派捐过几次,这真不应该啊!”邵汝杰喃喃自语道:“是了,可能战争开支较大吧。另外,移民乃至山丹人的安置也很花钱,定居点的建设可是无底洞呢。唉,希望满蒙建设得越来越好吧,那样咱们公司也能赚更多的钱。老是靠外部输血肯定是不成的,满蒙开拓队政府的税基来源太少了,这里的制度太粗疏,很不正规。南方的宁绍、登莱的税收,在满足本地开支的同时,还有余力给满蒙、廉梧协饷,甚至这两年还开始往中央解送税金,满蒙何时能达到这种程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