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业主导的城市中,家政服务的收入水平较低,几乎不可能早婚早育。相比之下,矿业城市与制造业城市的职工,尤其是熟练技工的收入水平较高,大部分人选择早婚早育。”
“这一点也是有数据支撑的。”小王秘书说道:“从民政部的数据来看,矿业与制造业城市的适龄青年结婚率最高,大学与休闲城市最低。以第三产业为主导的城市,其适龄青年的结婚率明显低于工业城市,综合性城市居于两者之间,大概是平均水平吧。”
“你这个观点有些意思。那么该怎么解释不同类型城市适龄青年结婚率不同的原因呢?”高文刚问道,他愈发觉得这个新秘书有点意思了,各种数据信手拈来,看来是做了很多功课,值得培养。
“职业结构、收入结构以及结婚时间。”王秘书说道:“前两者很好理解,我就不在高部长您面前卖弄了,我就说说第三点。根据1680-1690年的统计数据,全东岸各种职业男性的平均结婚年龄为:采矿业22.6岁、制造业23岁、纺织业25岁、建筑业23.6岁、行政官员及企业管理人员28.4岁;女性的平均结婚年龄为:无职业者20.3岁、女佣20.4岁、教师24岁、工人24.9岁。从这里可以看出,对于男性而言,在工业领域的从业人员结婚年龄较小,第三产业的从业人员结婚相对较晚;对于女性而言,无职业者和女佣结婚较早,教师、工人等有固定职业者结婚年龄较大。受就业机构与社会生活方式的影响,矿业、制造业城市适龄青年结婚率明显高于其他类型城市,大学与休闲城市适龄青年结婚率则低得惨不忍睹。”
“唔,分析得很透彻、很用心了。”高文刚给秘书端了一杯咖啡,赞许地说道:“所以你认为咱们国家在给拉普拉塔的未来城市进行规划时,应该重点考虑制造业城市?而不是其他的第三产业城市?”
“谢谢高部长,谢谢,我来吧。”王秘书受宠若惊地接过了高文刚递过来的咖啡杯,然后斟酌着说道:“其实,我的意思是咱们国家未来应该考虑到人口出生率的因素,尽可能多地以工业和制造业为主,尽一切可能压缩第三产业的比例。这个行业的从业人员,收入水平较高,眼界宽广,因此比较自私、喜欢享乐,对生育更多的后代比较抵触,他们根本不愿意以减少自己的社交、玩乐时间以及生活质量为代价抚育后代。与之相比,工业领域的从业人员结婚早、生育多,各方面都非常不错。因此,我认为我们应该设立更多的工业城市,将农村剩余劳动力弄进这些城市来,保障生产的同时,也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