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简单得多,他还是觉得即便现在闹得再僵,未来联合省只要不傻,总会和东岸缓和关系的,也就是说这些市场都能慢慢回来,顶多比以前损失一些份额罢了。但与市场相比,荷属南非这片土地就太关键了,拿在手里那简直是利在千秋的好事,子孙后代数百年都可能因此而受益,这是任何商业利益都无法比拟的事情。反正谢汉三觉得自己是“土农民”,要地不要钱,当然他即便有不同意见也不会现在和焦唐争辩就是了。
“现在能安慰我们自己的,其实也就一个全取南非的噱头了,但南非真的那么重要吗?别的不说,葡萄牙人有安哥拉和莫桑比克的殖民地,那么欧洲船只就可以在这两处休整、补给,然后绕过非洲大陆,进入印度洋或大西洋,南非的重要性远没有想象中那么高。退一万步讲,即便南非真的极端重要,欧洲国家会坐视我们一家全取这里吗?未来的话,开普敦成为不设防的***已是必然之事,否则一定会麻烦多多。”焦唐说到这里也有些累了,抓起桌上的茶壶喝了两口水后,才叹着气说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执委会的决心很大,带兵的郭汉东也已经攻下了六座城镇,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我们现在能做的,大概就是调动一切可以调用的资源,让事情向好的方面发展了。”
“对了,郭汉东的暂编第一团现在进展如何了?”焦唐的这话是向身后的秘书问的。
“在第一次进攻受挫后,他们针对敌人的火力布置以及一些暗堡,展开了第二次进攻。据参与战斗的河中县保安团的官兵汇报(县保安团一般接受地方政府和军队系统的双重领导),由第十混成营和河中县保安团组织得攻势,经过两天时间的激战,已经清理了大大小小数十个堡垒,占领了整个炮台要塞区。这两天嘛,听说郭团长接受了第十一混成营营长李之信上尉的建议,在已经占领的地区大肆征发荷兰民众及黑人奴隶,至炮台去施工,清理那边的断壁残垣,改建一些炮位的高度,试图就地利用荷兰人的那些射程较远的海防重炮,掉过头来轰击近在咫尺的开普敦城。尤其是重点摧毁城头上荷兰人布置的大量火炮,给步兵的攻击创造条件,因为据说这样能够极大地减少围攻开普敦的时间,当然也能减少伤亡。”秘书看来时刻关注着前方战场的形势,说起来头头是道,只听他又说道:“荷兰东印度公司重点经营开普敦数十年,就连火炮都是采购自我国的,很多人都痛骂,居然将这种与陆军现役装备同一档次的火炮出售给他们,认为这就是犯罪。”
“又是这种招数,舍不得死伤,又要玩时间换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