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台“打铁工-1”型水压机(另外一台已损坏,待修复)做一些来料加工以补贴家用(多是火车上用的配件);一边开始培训人员,为上马100吨公称压力的水压机做准备,相信等这种百吨水压机研发成功后,该厂的技术能力将更上一个新台阶,接下来200吨、500吨的水压机也将一步步被攻克。
6月7日下午五点,王大力等人抵达了黑山乡,勘测前往雪峰湖(阿根廷湖)一百五十公里铁路支线的行动即将正式展开。
“大力啊!”刘昂吐了个烟圈,慢条斯理地说道:“雪峰湖一带的重要性我就不多说了,反正咱们电力产业、造船产业(铁肋木壳船)的未来全在这里了。因此这条长约150公里的铁路线殊为重要,黑山煤矿的煤炭、二重的钢铁制品,以及未来将建在阿根廷湖畔的船舶组装修理厂(秘密试验铁肋木壳船)当然还有一些沿途的羊毛、冻肉等特产品都将通过这条铁路来运输。唔,铁路暂时不需要修复线,单线就可以了,因为运输量不大,当然现在本公司也在完成两洋铁路的复线化建设,抽不出太多的人手来搞复线。哦,对了,这条路的沿线以往都不在我们的控制区内,一路上可能不是很太平,关于这点我会嘱咐徐刚的,让他抽调一批警察出来护送你们完成勘探任务,放心吧。”
“我明白的,刘总。”王大力喝了口绿茶,然后又忍不住问道:“刘总,话说我们就不能统战那些特维尔切人吗?在火地岛上,不就有很多奥纳人被我们统战过来了么?南锥两洋铁路一带不也有很多巴塔哥尼人在为我们做事么?为什么对特维尔切人这么凶狠?就不能好好相处么?”
许是知道王大力的德性,刘昂抽了一口烟,见怪不怪地说道:“大力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土人和土人也是不一样的。事实上我们派去统战特维尔切人的道士就被杀了好几位,在野外放牧的牧民也多有被袭击之事发生,这帮人冥顽不灵,你和他们讲道理是没用的,有时候必须使出雷霆手段。当然了,若有特维尔切人愿意归顺,我们也不是不给他们一条生路,反正他们人也不多,或迁移到南非,或迁移到新华夏岛,总是能继续生活下去的。”
王大力也知道在如今这个情况下,自己呼吁善待原住民的事情是注定得不到大多数人的理解了,因此只能默默点头,然后于第二日便招呼众人向北勘测路线去了。
从阿劳坎港往黑山乡这段路程是有火车可坐的,但多是脏兮兮的运煤车,灰尘较大。王大力在颠簸不平的马匹和脏兮兮的运煤车之间纠结了一下,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