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四位师弟附近的别派试炼弟子也都拉开距离,并投来惊疑不定的目光。
儒雅道士马上意识到自己着了对方的道,可既然接都接了,总不能听都不听就毁去。
随即施了个隔音术,激活留音符。
中年道士急着祛毒,只留下了一句话:
“不可力敌,舍药祈命!”
“师兄糊涂啊!如此一来,我清虚门的颜面何存!”
儒雅道士在内的四人一时间义愤填膺,万分不解无为子师兄要留下这般长他人志气,你自己威风的话。
唯有五人中年龄最小的青云子,面露诧异之色,连忙向四位师兄解释道:
“师兄们莫急,无为子师兄的留言另有深意。无为子师兄与家父乃是至交,所以他知晓一些师弟家族常用的秘语,这句话应该这么读:
不舍力祈,可药敌命!”
此言一出,四人均是默然,显然明白了中年道士的意思,但却因某个原因有些犹豫。
“各位师弟,无为子师兄既冒风险留言,自有他的道理,我等若是不照做,到头来害得浮云子师祖输了赌局,如何能担待得起!
所以,不要犹豫了,待会听我号令。”儒雅道士语气凝重地道。
撤去隔音术,儒雅道士看向四周,不出意料的,其余试炼者对他们更加地戒备了,毕竟他们五个密谋了好一阵,行迹着实有些可疑。
“臭道士,你们难道也是跟姓卓的一伙的!”
钟吾沉不住气地喝问道,若真是这样,算上陈家兄妹,那姓卓的一方就有八人了,人数就要反过来压他们这边一头。
如此一来,他可要学寒天涯那样,舍弃两株灵药保命了。
“钟施主莫要误会,贫道绝对与卓施主无关,你也知道我家浮云子师祖与黄枫谷的李师祖有赌约,怎可能做这滋敌之举。”
儒雅道士竭力解释道,要想动用最后的手段,他就必须将这些人跟他们绑在一条船上。
“要证明是不是误会也简单,将那张留音符交出来,我等听过后,自有判断。”
天阙堡的蓝衫青年紧盯着对方手中的符箓,颇为激动地道。
“马施主的请求,贫道不能应允,此符只可使用两次,现已是一张废纸了。”
这倒不是儒雅道士做的手脚,而是中年道士在留符时干的。
他知道铁面人一定会查验一遍,所以故意做出一张使用两次后,就会报废的留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