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小时候任大公待我特别好。他手下有人经常离京办差,回来的时候,大公总会让那些人给我带些小玩意儿。”
秦逍见麝月提及任侍天的时候,面色温和,心知她对任侍天的感觉很好。
“父皇从不许我看闲书。”麝月唇角泛起一丝浅笑,道:“但任大公会偷偷让人带一些民间闲书给我,那里面有许多离奇古怪的故事,我和他约定,不告诉任何人。”
秦逍问道:“为何现在宫里没有绣衣使者?而且我几乎从未听说过绣衣使者的事情。”
“你是怎么知道绣衣使者和任大公?”
秦逍心知自然不能坦白进了档案库,只能道:“听人提起过,只是觉得很好奇。”
麝月倒也没有多追问,轻叹道:“我记得是绣衣使者祸乱宫廷,所以父皇下旨将他们都诛杀了。这事儿十分突兀,处理的也很干脆利落,本来一切都好好的,等我知道此事的时候,任大公和绣衣使者们已经被剪除。”摇摇头道:“我到现在都不相信绣衣使者会作乱。绣衣使者有多少人我不大清楚,但其中有几个人我都认识,这些人都是任大公精挑细选出来,听说挑选的条件十分苛刻,不是一般太监就能担任绣衣使者。任大公对父皇忠心耿耿,他挑选的人自然也不是坏人,更不可能背叛父皇.....!”
“听说还有绣衣使者躲过诛杀,逃亡天涯。”秦逍道:“而且负责诛杀绣衣使者的头领,正是魏无涯。”
麝月蹙眉道:“这事儿我倒是不知道。不过我记得魏无涯那时候与任大公的关系很好。任大公不但是绣衣将,还是内宫大总管,魏无涯当时还在任大公手下当差,我记得他当时应该是印绶监总管。”
秦逍轻声道:“那你可记得,诛杀绣衣使者之后,不到一年,先帝就驾崩了?”
“记得。”麝月黯然道:“出了那事之后,好像也就过了七八个月,父皇就殡天了。”顿了顿,看着秦逍,见秦逍也是神情凝重,不由问道:“你是不是发现这件事情有什么蹊跷?”
“先帝殡天之前,是否身体一直不好?”
麝月点头道:“其实父皇在病榻上躺了一年多。父皇身子确实不是很好,但也并非像传闻之中所说的那样孱弱。我记得任大公教了父皇一套养生的功夫,只要每日坚持,可以强身健体。”
“先帝可曾习练?”
“有的。”麝月道:“父皇不但自己练,也带着我一起练。而且父皇的身子却是变得好起来,气色也是很好。可不知为何,父皇殡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