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大吉,而且连东家都被逐出了京都,在京都无立足之地。
今日光头李带着几人突然闯进布庄,四周的商铺立时都清楚,这家布庄是惹上了大麻烦。
若是事先与青衣堂谈好,按照规矩,青衣堂绝不会在开业这天派人登门。
毫无疑问,布庄没有打点好青衣堂,而青衣堂却选了布庄开业的日子上门,显然是有意要整治布庄。
虽然有不少人幸灾乐祸,但亦有人心中叹息。
这布庄盘下铺子,在装潢修
葺,已经投下了不少银子,如今惹上了青衣堂,三天之内必然会关门大吉,先前投下的银子也就都打了水漂。
光头李大马金刀坐在布庄的椅子上,手下几名青衣帮众并不客气,故意用沾着污渍油迹的手在布匹丝绸上挑来拣去,甚至故意装作瞧不上,将整匹布丢在地上用脚踩踏。
几名伙计见得对方气势汹汹,却也都是敢怒不敢言。
光头李等了片刻,迟迟未见布庄东家出来,脸色难看起来,正要发作,听得脚步声响,只见到从后面匆匆过来一名五十出头的老头儿,一身灰衫,先是扫了那几名正在糟蹋布匹的帮众一眼,脸色有些难看,随即走到光头李面前,拱手笑道:“这位客官是要买布?”
“你是布庄东家?”光头李坐在椅子上,上下打量老头儿一番,冷笑道:“我是青衣堂李信,你可知道我的名字?”
老头儿疑惑道:“李信?恕小老孤陋寡闻,并无听过。”
光头李一怔,有些意外,脸色更是恼怒,骂道:“你这老东西,在京都做买卖,不知道青衣堂的名号?连青衣堂都没有听说过,你做个屁的买卖。”
“小老确实孤陋寡闻。”老头儿忙道:“若有怠慢之处,客官不要还请见谅。待会儿客官买布,小老多送些礼物,还望息怒。”
此言一出,那几名青衣帮众互相看了看,随即都大笑起来。
老头儿和伙计们似乎有些疑惑,不知青衣帮众为何发笑,却见到一名青衣帮众走到老头儿面前,上下打量一番,随即伸出一只手,在老头儿面前晃了晃,问道:“你瞎不瞎?”
“小老虽然眼花,倒还不瞎。”老头儿似乎对青衣堂诸人如此无礼有些不悦,皱眉道:“几位如果是买布,小老欢迎之至,可是......!”
光头李脸色一寒,冷声问道:“可是什么?”
“可是你们若是要在这里闹事,小老只能报官了。”老头儿看着地上一片狼藉,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