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对了,对方做事不会这么粗糙。”
“”裴液又没明白老人在说什么。
“但再多的掩饰也改变不了本质,青鸟既然确实被用于刺杀你”无洞安静的看着他,“那有些事情就可以确定了。”
“我不懂,无大人。”裴液蹙眉,“这是您故意留下的破绽吗,能不能说清楚些。”
“抱歉,我不能告诉你。”无洞嘶砺低声,一双灰白的眸子望着开始泛白的冷天,“但我尽量保证你会是立在最后的那个你相信吗?”
“”
在没被告知的情况下遇敌显然不是愉快的事,但正如老人信任他一样,裴液也信任这位气质冷利的老人他总是知道自己该在的位置。
“相信。”裴液认真点了点头。
于是老人罕见地露出個有些开怀的笑,拍了拍膝盖。
“去剑腹山前您好像还不是这样。”裴液也调整了下心态,放松身体坐了下来,“是青鸟这件事让您发现了什么吗?”
“是的,上一次以命为注没有成功,令我一直迷惑。”无洞道,“直到刚刚,我才意识到自己想岔了不聊这个了,来谈现下的事情吧——在来之前,我调查了崆峒的每一个人,包括这位大司山。”
裴液打起精神。
老人第一句就令他怔住:“崆峒本代大司山,真名迟鉴宗,今年应在七十五岁,入山之前卡在‘抟身’境界。爱护后辈,痴迷剑藏,性情纯真,确实和你所说的那位张梅卿亦师亦友。”
“那他为何倒向欢死楼,出卖张梅卿?”
无洞抬手摇了摇:“我的判断是无论怎么看,这个人都不会背叛崆峒。”
(本章完)